第二天韓子高醒來後,吃了一驚,他頭枕著那葉東的肩膀入睡的,而那葉東在旁邊正呼呼大睡,他連忙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確信昨天並未發生什麼,才終於放下心來。
又看到了他身上那有些小的自己的衣服,想起昨天自己也吻了他,還將他的衣服扯破了,雖然最後清醒了過來,但還是有些內疚,當然還對遠方的那個人也有些愧意,昨晚上又喝多了,和他談了那麼多心事,也不記得談了什麼了,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把不該說的也說了,又和他相擁而眠,真的覺得有點對不起遠方那個自己真心思念的人。
韓子高看了看葉東的面容,他如今睡著了,倒不再有那狡詐的目光,看看他的鼻子,他的嘴,他的臉型,真的和陳蒨很象,他的眉長得最不象那個人,他的眉是彎的,很溫和的樣子,不象那個人的眉毛斜飛入鬢,看上去霸道而張狂。
除此之外,倒真得象他。可惜,儘管很象,還是不是他。
劇痛襲來,韓子高真的覺得猶如萬箭穿心的痛,陳蒨啊陳蒨,你為什麼還不立後?你要逼瘋了我嗎?
他出門,上了馬,拼命地打馬而行,跑到了一個很遠很遠的空曠山林裡,終於,這兒沒人打擾,仰天長嘯,將那個名字從胸口蹦出:“蒨兒!!”
空曠的山林裡,餘音繚繞,迴盪著那個名字----蒨兒!
不需要人來安慰,不需要人能聽見,只有他自己,他對著天空,將那個名字竭盡全力地一遍遍地喊了出來:“蒨兒!蒨兒!!”
他在外面待了一天,夜色漸漸朦朧,韓子高呆呆地坐在那兒,很有些萬念俱灰的感覺。
正在此時,樹葉颯颯地想起,一陣冷風吹過,韓子高驀然回頭看去,樹林里正冷森森地踱出來兩隻兇惡的大豹子!
這兩隻大豹子比一般的豹子個頭大,正瞪著兩隻銅鈴般的眼睛瞪著韓子高。
幾乎與此同時,兩隻豹子突然同時發力,一左一右撲向韓子高!
韓子高一步不退,大喝一聲拔地而起,左邊一腳力拔千鈞踢出,正中左邊那豹子的下頜處。那豹子一聲哀鳴,被他一腳踢出去一丈多遠,從地上打了個滾。
同時子高右拳擊出,一拳打中右邊這豹子的眼睛處,將他擊的右眼一黑,也是一聲痛叫,一個趔趄倒在地上,卻也一個打滾站了起來,右邊那眼流出血來。
子高落在地上,只冷冷地注視著這兩隻豹子。這兩隻豹子許是餓急了,加上畜生本性兇惡,卻又圍了上來。
子高腰間有他的佩劍,只是他心中卻有一團火在燃燒著,自己本身想要發洩,也不準備拔出他的劍來。
那兩隻畜牲圍著他轉悠了一會兒,只是“豹視眈眈”地盯著子高,一時卻也不敢向前。
僵持了一會兒,這倆畜牲又一左一右撲了過來,撲的迅捷而兇猛,剎那間露出二獸的兇猛的牙齒。
子高趨前一步,頭一低,將這倆畜牲的獠牙讓過去,又是一聲大喝,雙拳擊出,正中二獸的腹部,將二獸打的一聲哀嚎,被他又一拳擊了出去。
二獸倒地,又是一個打滾爬了起來,這下雖然不敢馬上進攻,卻也不肯退去,只是在子高前方嚎叫走動。
豹子居然也會動心眼,其中一隻突然爬上了最近的一棵大樹,另外一隻豹子在樹下嚎叫。
片刻後,二豹又是一聲呼嘯,一上一下,同時撲到!
韓子高也是一聲長嘯,拔地而起,讓開了地下的這隻豹子,這豹子前爪伸出,卻未撈著子高。
子高右手拔出劍來,一劍刺去,上面那隻豹子哀嚎連連,被他一劍從腹部刺進,那豹子衝力很大,他幾乎將那豹子的腹部從前到後劃開,那豹子落在地上,哀嚎一聲死去。
下面那豹子剛才撲了個空,接著返回來又是一撲,子高剛剛殺了一隻豹子,那豹子已經從背後撲到。
子高身體向前一趨,同時低頭讓過這隻豹子,這豹子從頭頂躍過。
那豹子跳過去後,回頭看,卻看到了同伴的屍體。
他哀嚎連連,只在原地打轉,既不退去,也不敢再進攻,只是嘶叫。
子高看了它一會兒,突然明白了一些,讓過地上那隻豹子的屍體,退後了十幾步。
那豹子突然撲了過來,直接撲到了地上那死豹子身上,接著開始了它的大快朵頤。
韓子高默默地看了它一會兒,突然覺得傷感,惻隱之心油然而生,將那銀劍插入了劍鞘,轉身離去。(未完待續)
ps:特別感謝一起起點和創世的親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