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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還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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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好長時間皇帝不再跟他說侯安都的事,而韓子高每天晚上馳馬私下裡去侯安都府上看,他大部分時間都在鎮京口,但只要他回來,還是夜夜笙歌,加上11月份了都快到年底了,他更是門庭若市。

他又找蕭摩訶去問,他說他也已經將該說的話都說了,可惜大司空不聽。

韓子高不明白,為什麼侯安都就這麼喜歡這種門庭若市,被阿諛奉承的感覺呢?

他不知道,這種會上癮的,就好像一個當官的,他在臺上時天天有人請客,日日被一群求著他辦事兒的人圍著敬酒,奉承他,他開始時還會覺得有些矜持有些不好意思,但時間長了,他就會忘乎所以了,這幾乎是百分之百的官員的特點,而一旦他下臺了,他會開始懷念這種感覺,嚴重的時候會非常心理不平衡。

其實很多事都是如此,一個老是做壞事的人,開始還會有內疚感,他會找些理由為自己開脫,但時間長了,他開始還知道自己是“找”理由的那些理由漸漸地就會進入他的大腦,他會覺得事實就是如此。

然後呢,他再做壞事就會覺得天經地義了,連最初的內疚感也喪失殆盡。

侯安都就是如此,他根本停不下來了。

而且侯安都因為這次平周迪皇上未派他前去,心裡竟然多多少少不平衡起來,最重要的是手下有些心術不正的人開始挑撥,更何況他坐過龍椅,那些心術不正的開始撿類似“大司空勞苦功高,皇上也多虧了大司空保著”;“皇上對大司空的恩寵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莫說就坐過一次龍椅,就是多次也應該的”等等類似的話來說,讓他越來越張狂而不知收斂。

卻說蕭摩訶和韓子高心裡擔心他。卻無計可施,二人只對酒消愁,蕭摩訶告訴他他已經不常去大司空府了:“只是大將軍對我有提攜之功,我覺得心中甚是不安。”他喝醉了對子高講。

韓子高也沒辦法,他也將侯安都讓人給他樹碑立傳的事告訴了蕭摩訶,道:“看樣子我們活著的人的尊崇他已經不滿足了,要後人的尊崇了。不過我覺得奇怪的是一般不是死去的人才要樹碑立傳嗎?怎麼活著就準備這些呢?蕭大哥。你說這是不是不吉利啊。”

蕭摩訶道:“兄弟不瞞你說,我既勸不了大將軍,來年我準備申請外調。我實在是心裡難受,不願意見到有什麼事情發生。”

韓子高愁道:“我所有的好朋友都外調了,你若走了,我更是連個人說話也沒有了。”

11月末。這天晚上,陳蒨拉著子高的手道:“阿蠻。你還記得我們成親的那座寺廟嗎?“

“當然記得。”

“我原來曾許願要為道彌法師塑造金身佛像。我自登基以來,雖然也曾撥銀兩去寺廟,但我自己一直再沒時間去。我想明日我們倆人一起去拜會老法師,去還願也去許下新的諾言。順便給寺廟捐贈更多的香火錢。”

第二日,陳蒨、子高再一次來到那寺廟,陳蒨做皇帝以來。陳國風調雨順,國泰民安。陳蒨一系列的修養生息、發展農業。減免稅收、提倡節約以來,陳國百姓的日子好多了。韓子高發現寺廟好像真的比原來看上去氣派多了。

一中年法師率領眾僧跪迎皇帝,陳蒨進來後問:“道彌法師何在?”

中間那方丈答:“老方丈已於4年前圓寂了。”

“啊?四年前?何時?”

“五月初十。”陳蒨和子高面面相覷,心裡黯然,老法師曾說自己洩露天意,必命不長久,沒想到他為他倆主持了婚禮,不久後就圓寂了,二人不禁心中黯然唏噓。

良久,陳蒨道:“當年朕曾許願,為法師鑄金身,今日朕是來還願的。”

那新的方丈道:“師傅臨去前,曾預言皇上今年會來還願,說請皇上不必為他鑄金身,又說請皇上保重龍體,除了皇上的愛人之外,不要相信任何人。”

陳蒨黯然道:“多謝法師提醒!”

二人又站起身來,來到當日成親那大佛前,跪地祈禱:“弟子陳蒨陳子華/韓子高,四年前在此成親,一直恩恩愛愛,深情不改,弟子此生無所求,唯願與子高/子華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二人虔誠叩頭,站立起身。又虔誠地上香,陳蒨還是下旨為法師脩金身佛像,為那大佛也脩金身。

終於,二人逗留約一個時辰,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