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若是我不是想娶她兒子的那個人,她恐怕還會喜歡我。”
緊接著他又接著道,“眼下這關過了,日後天長日久的,只要你有心,還怕沒機會讓她喜歡你麼?”
唉,還好歸離只有一個好說話的師傅和一個愛錢的族長啊。
“今日慶雲蘿送了信來,明日大婚,讓你做她的信娘。”輕柳道。
不是吧?我苦著臉。信娘要一直陪著新娘子直到新郎官進洞房為止。那我豈不是好多熱鬧看不到了?
好似看出我的想法,輕柳輕輕笑了,“你和慶姑娘倒是一對兒。她說,你若去了;她有好東西送給你。”
還知道賄賂我?算她有良心。
軒夜被接回來了,不過還在昏睡當中。
歸離語氣有些同情,“就讓他住我哪裡吧,也方便照料。”
輕柳問,“他情形如何?”
“毒雖解了,但精神損耗甚大,不過幸得體質底子好,意志也堅韌。”看我一眼,歸離又道,“中毒的時間也不算長,否則就算醒來,恐怕也會成為錯亂之人。”
有些後怕的握緊了手,若是軒夜成了……如何原諒自己?這該死的秋婭
可我連為軒夜討公道的權力都沒有
輕柳點了點頭,聲音冷然,“現在先不理她,總歸有她還的一天居然敢濫用‘醉夢’”
我低頭咬了咬唇。原來不光歸離知道,輕柳,也是知道的。
正文 第二一四章 不做。。。。。也快樂!
夜深了。
我在床上“包餃子”。裹著錦被,翻來覆去……去、不去、去、不去……
騰的翻身坐起,寒風呼的灌進,打了個顫,趕緊把衣服穿上,在地上跳了兩下。
開啟門,風打著旋兒灌了進來,我遮了遮眼,待適應後,取過廊前的一個燈籠朝蘭園行去。
窗紗只透出屋角的一個小小的夜燈,輕柳應該也睡了吧。
輕輕的敲了敲門。
門開啟,一身月白中衣的輕柳出現在門口,先是一愣,然後皺眉,“風這般大,怎的披風也不穿?”說著,一手拉過我進屋,把門關上。
“手冰成這樣,”他蹙眉看我,我雙手在他脖子上一攬,“我今晚一個人睡不著——下了好大的決心,才過來找你的。外面的風更大,都快凍死我了。”
無語的搖了搖頭,拉起我朝床邊行去。
迅速的脫去長袍夾襖,鑽進了還帶著輕柳體溫的被窩,淡淡的檀香霎時將我包圍。
從一旁的小銅爐裡倒了一杯熱茶,輕柳遞給我,我討好的一笑,“原來你這裡真比我的梅園暖和。”
他挑眉,“你若每日半夜都在外面溜一圈回去,你那梅園也暖和的緊。”
吐吐舌頭,將喝完的茶碗遞給他,只聽他道,“明日出門前先讓歸離熬一碗風寒茶。”
又要多喝藥?心裡發苦,但看了看輕柳的神情,我趕緊點頭,“好,明日不用歸離熬,我自己也能弄。歸離如今還要照料軒夜呢。”
放回茶碗,輕柳掀開被窩,坐了上來。
輕輕的偎依過去抱住,將頭靠在他胸膛——這是我懷念已久的懷抱啊。
一時靜謐,滿室生香。我身上的香味和輕柳身上的香味在空氣中交織融匯。
淡而寧靜。
“說吧。”輕柳輕輕撫著我的背,“這麼晚,下了這麼大決心,不是有話說麼?”
忽的膽怯,只緊緊的貼住他,卻不言語。
只聞他低嘆一聲,“既然做了,就不該擔心其他的。你這般瞻前顧後,總想面面俱到,不累麼?”
趕緊搖頭,低聲道,“我是替他解了毒,可沒有……”
有些語結,只聽他語調稍稍一揚,“你以為我生氣了?今晚,是過來賠罪的?”
在他胸口劃圈,聲音悶悶地,“我沒有以為,只是害怕。”
不等他說話,我又繼續說,“若是以前我知道後來這些,我一定不會欠下這許多,弄成如今這般。不要說你們,我也很難受很難受。怎麼選,怎麼做,都怎麼錯”
低聲把軒夜的事說了一遍後,便沉默了。
久久才聽見輕柳道,“沒想到軒夜的性子這般的一根筋,跟軒老爺子年輕時倒也像。不過痴情這點倒像他爹了。”
忽的來了精神,我眨了眨眼,“他爹怎麼了?”
清透的一雙眼,帶著笑意看著我,“你啊,就這些上心。”
我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