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個車廂,又是封閉的空間——這鼻子又要受罪了。
低眉順眼的上車,青妙在左,香郎在右,我衡量了一下,果斷的坐到了左邊。
青妙也不說話,敲了敲車壁,飛車便駛動起來。
三個人都不說話,我是囚犯自然是要“矜持”點。可這兩人卻都如木雕一般杵在座位上,上車之後一句話沒說,這氣氛就有些怪異了。
終於忍不住,我偷偷抬起眼朝對面看去。
藍色的雲靴,粉衫——我惡寒了一把,桃花眼配粉衫,這品味真不錯
再往上,圓潤白皙的下巴,嘴唇,鼻子,桃花眼半眯著,好像在養神,再往上——
我頓時“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隔了一晚上,那塊本來一寸方圓的淤青居然擴大了一輩,黑得發烏的佔了半個腦門。
這一笑立刻打破了車裡的平衡,對面那人的桃花眼瞬間睜大,我的眼神兒都還沒來得及收回來。
只見他打了雞血似的瞪著我,一字一頓的道:“你笑什麼?”
我沒有說話,瞟了旁邊的青妙一眼,她居然也好像有些憤怒的盯著我。
我迅速低頭,裝聾作啞。心中腹誹,不就是笑了一下麼?有沒有必要這麼大意見的。
“說話”他踢了我腳尖一下,“你是啞巴麼?”此刻說話的語氣和聲音跟昨晚完全不同,沒那麼風騷倒覺得正常了許多。
你才是啞巴,你們全家都是啞巴嘴那麼臭,遲早被人毒啞
我果斷的阿Q,卻垂著頭不理他。車廂裡三個人,明顯人家兩個是一派的,我傻了才跟他對罵。
昨天那個青妙給我一巴掌的時候可沒留什麼情面。現在還有些疼呢。不過還好,應該沒留什麼印子。否則森肯定會問到。
見我不理不看的裝傻,他死盯了我一眼,然後轉頭問青妙:“妙夫人,這丫頭是誰?好像沒見過?”
青妙瞟我一眼,放柔了聲音道:“不必理會她,這丫頭狡猾的很。不過暫時還有用。”
我雖低著頭,但耳朵卻支的高高的。對這兩人的關係我諸多猜疑,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