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殺死他的是何種怪物,我都要把它抓出來。
口袋裡的電話突然響了,竟然是關伯打來的:“小哥,我抓到了偷石板畫的賊,不過……不過他是在送還失物的時候被暗器射中的。我已經喂他吃了保命藥丸,看起來情形不是太好,你能不能儘快回來?”
所有的思緒一下子隱退了,我迅速抓到問題的核心:“關伯,那個賊是什麼人?”
首先可以刨除方星,因為若是她受了傷,關伯就不可能是這種語氣了。
“是一個年輕的藏族僧人,問他話,一個字都不說。我試探過他的脈搏,越來越低靡,你看怎麼辦才好?”關伯的確對達措到訪的事忘得一乾二淨,現在說到藏僧時的語氣,絲毫沒有感到驚訝。
我立即加快了腳步:“關伯,我馬上回來,最多五分鐘後。”
偷石板畫的竟然是藏僧,會不會就是達措靈童麾下的服侍者?靜夜散步的閒情逸致消失了,在街道上空無一人的情況下,我施展輕功,只用了兩分鐘便趕回了小樓。
被關伯的暗器貫穿肩窩的,的確是個面貌兇悍的年輕藏僧,並且是那晚到訪的其中一個。現在,他斜躺在儲藏室門口的地板上,臉色蠟黃,胸口微弱地起伏著,一副受了重傷後奄奄一息的模樣。
“小哥,弩箭上根本沒蘸毒藥,應該只是皮肉傷,至多截斷了筋絡而已,不至於引發內傷——”關伯摸著後腦勺,滿臉都是不解。
那塊石板畫端端正正地擺在儲藏室的桌子上,失而復得。
“嗨,我早知道對方要來歸還,何必把這些暗器弄出來害人?小哥,你快救救他,千萬別鬧出人命來。偷東西再還回來,一看就不是吃這碗飯的,傷了他,我已經內疚得要死了,再不能……”
走白道的江湖人,最講究“問心無愧”這四個字,做任何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