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邊上的那個小妞真不錯啊,下來跟我們玩玩兒,睡在一隻豬的身邊,不覺得太糟踐了嗎?”一個留旁克頭的男人啐了一口痰,淫蕩地盯著安妮,伸出舌頭舔了舔。
“媽的,這煙真有勁兒,”他把半截扔在地上,用力地捻著。沃勒看了一眼,那煙里加了藥。
“嘿,夥計,你看那隻蠢豬的左手還戴著手套呢,是不是手淫次數太多弄傷了!”
三個男人肆意狂笑著,安妮流著眼淚,發動了汽車。
“喂,小妞,你他媽要去哪兒,媽的。”
“鐵十字”想再次攔住車,沃勒擋住了他。他回頭鎮靜地看著安妮,他在笑。
“媽的,臭豬,”鐵棍一下子打在醫生的背上,“你還他媽英雄救美啊。”
三個男人圍住了醫生。
車子開遠了,沃勒覺得放鬆了許多。
一個穿白色西裝的男人在二樓透過窗戶,看著下面的一切,他感到提不起興致,轉身走開了……
“龍手”二樓的餐廳裡,裝飾與下面截然不同,到處都金壁輝煌的。一個六十多歲,白頭髮的男人,坐在桌子前,品嚐著晚餐。
他似乎不滿意這次的飯菜,眉頭越皺越緊,終於暴怒了,用叉子狠命插向桌子。“混蛋,這是給人吃的嗎!”他站了起來,一邊伺候著的小姐嚇得哆哆嗦嗦。這男人雖年邁,卻有著魁梧的身材,一套合體的西裝緊貼著他的身軀。
“瑪麗,把這些收拾好,告訴威爾那混蛋,要是他再做出這樣的狗食,我就拿他餵狗!”
瑪麗戰戰兢兢地收拾著,男人又轉向另一個人,看起來像是管家,“比利在哪兒?”
“我來了,路加先生。”不等管家答話,白西裝的男人推門走進來,“您找我有什麼吩咐嗎。”他說完,恭恭敬敬地站在一邊。
“有警察來了是嗎?”路加又坐回去。
“是的先生,那個叫薩姆蘭的警官。”
“哦?是他的話就算了,他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不要得罪他。”
“是的,先生。”
“哦,比利,他是來查案子嗎?”
“是的,先生,他來找我們最近錄用的一個服務員,叫皮爾斯的。”
“哦?皮爾斯……那個強姦犯?”路加先生皺起了眉,“真他媽狗改不了吃屎!這麼多的女人,他還去外面找嗎?”
“不是的,先生,他只是被懷疑。”
“那就好,要是他給這裡惹事,就把他交給警官好了,也算我還一個人情。對了,剛才下面那麼吵鬧是怎麼回事?”
“抱歉,先生,打擾您用餐了,來了一個黃種人。”
“黃種人?來做什麼?”
“不知道,先生,已經被瘋狗他們收拾了。”
“好吧,問問是誰叫他來的。你可以下去了。”
……
“龍手”的地下室有很多房間,這裡陰暗、潮溼、骯髒,成為了私設的行刑室,其中的一間傳出了狂放的笑聲。
沃勒醫生滿臉血汙,他被困在椅子上。“鐵十字”拿起他的證明。
“媽的,一個醫生,你來這兒幹什麼?說話呀,你這隻死豬。”
他一拳打在醫生臉上,醫生茫然無神地看著他,接著又是一拳、一腳。
“媽的,什麼都不說。嘴還挺硬。”
“我來玩玩兒”旁克頭走了過來,“喂,醫生,你還聽得見嗎?識相一點就都說出來,我呢很仁慈,給你一個痛快的,不像他們那麼玩兒你,你看怎麼樣?”
“我說了我是來找人的。”沃勒依舊那麼平靜,好像被打的並不是他。他的臉上捱了好幾棍子,但是,眼睛仍沒被打封,靜靜地看著前面。
旁克頭惱羞成怒踹了醫生幾腳,醫生的頭身體晃了晃,還是面無表情。
“媽的!喂,混蛋,別他媽搞女人了,過來!”
被叫的男人不情願地從地上爬起來,他身子下面躺著一個女人,雙手被反捆著,嘴裡堵著一塊布。她那沾了血的裙子扔在一邊,兩條雪白的腿上也滿是血跡。因為驚懼和屈辱,臉上掛著兩行淚。
“我他媽還沒幹呢,好不容易弄來個日本妞,剛嗑了藥,正想爽呢!你們連一個男人都搞不定嗎?”
“我們不是也沒搞她嘛!過來,這傢伙什麼都不說!”
“哼!”這個男人踩住醫生的下體,用力捻了起來,“哈哈,叫吧,慘叫吧。老子就喜歡聽你們這些低等人慘叫,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