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唉,誰能幫幫我啊。突然,她看到了令她震驚的東西。
“醫生,醫生!”
“啊?”沃勒又走神了,“怎麼了?”
“醫生,看那個人,”安妮指著外面,看那個穿警服的人,坐在一輛記程車裡!”
“嗯?有什麼不對嗎?警察偶爾也會坐記程車吧。”醫生心不在焉地看著,咦?他也發現不對勁,這個車上沒有司機,一個警察開記程車?不過也是有可能的,比如說,司機犯了事兒或是臨時徵用什麼的。他的心思還放在瑪莎那兒。
“不是啦,他就是昨天晚上到診所找你的人。”
“你看清了嗎?”這話無異於重磅炸彈,沃勒的注意力一下子轉過去了。
“是啊,我看清了,肯定是他,他那天和我說了很多話呢。剛才好像還有什麼人給了他一個紙包,他揣進懷裡了。”
醫生迅速過了一下昨天發生的事,警察?不可能,薩姆蘭警官和我通了電話的,凡事儘可以他自己來找我商量,為什麼要找別人?難道他在懷疑我嗎?似乎也不會!
“安妮,你自己回家好不好,我有一點兒事情要辦。”沃勒一飲而盡,放下手中的杯子。
“不!”安妮斬釘截鐵地拒絕,這可是頭一回,“醫生,你要去跟蹤那個人,對不對?”
“安妮,我……”是呀,安妮小姐可不傻,只不過很多事情她不在意就是了,沃勒不知怎麼回答。
“你一定是要去跟蹤的,他昨天來找我問東問西又不來諮詢,還專挑你不在的時候,那個電話可能就是他打的,為了把你誆出去。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要是你想去找他,我一定要和你一起去!賽斯,我喜歡你,別叫我擔心好嗎?”安妮緊緊抓住醫生的右手,一股濃濃的暖流傳到沃勒身體裡。
醫生不希望安妮跟著自己涉險,可是,安妮說的是對的。她瞭解自己的想法,她是個好女孩兒,而且,她在擔心著自己。
“好吧,安妮,你跟我一起去,那麼我們這就起程吧,這傢伙要開車了。”
留下了錢,沃勒拉著安妮飛快跑向停在門外的汽車,醫生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賓士起來。
和那個穿警服男人交易的正是麥瓦先生,醫生和安妮小姐那時還都沒見過咖啡館老闆,當然也就不認識他了。
沃勒醫生就是開著這輛“寶馬”家用型,車子雖然有些老舊,速度也不是太快,可追上一輛記程車也算不上難事。為了不驚動前面的人,醫生沒有咬得很緊,他們中間隔了三四輛車。
前面的人似乎也真的沒有發現,兩輛車往西北駛去。前面有一個紅燈,記程車想也沒想就衝了過去。沃勒醫生也只好拐把闖了過去。前面的人衝著反光鏡微微撇了撇嘴,加大了油門。
“醫,醫生,不能再往前開了,那邊是紅燈區啊!”
沃勒不理會安妮的勸阻,前面的人一定要知道是什麼人在打探自己,目的又是什麼。兩輛車穿過燈紅酒綠的酒吧和夜總會,沃勒沒有注意到在其中一個夜總會門口停著薩姆蘭警官的車。
這時候,警官正在調查291號的皮爾斯,他無意看舞臺上幾近全裸的舞娘。
沃勒也一樣,他沒心思關注別的,他知道,再往前開,有一家名叫“龍手”的豪華餐廳,那裡面盤踞著這個城市的黑手黨。一個危險之地!
醫生不知道前面的人要去哪兒,他只希望那人不要和黑社會扯上關係,那會很麻煩的。兩車相距不過二十米,突然,街邊有人衝著醫生的車衝過來,沃勒急忙踩下剎車,車子猛地向左拐,停在了路中央。
來人似乎並不罷休,一隻鐵棍重重地砸在“寶馬”車前擋風玻璃上,玻璃呈現波紋狀的裂痕。那人又是一棍,安妮嚇得緊緊抱住了醫生。
沃勒看清了那個傢伙,他赤裸的上身滿是花花綠綠的文身,頭髮剪成了鐵十字架的形狀。新。納粹?這個城市裡也出現了嗎?另外有兩個打扮得差不多的傢伙也圍了上來。
“安妮,聽我說,我現在下車,你馬上把車開走,開得越遠越好。”沃勒輕輕地推開安妮。
“不,你和我一起走!我不要你下去。”
“快點兒,安妮,不可能一起走掉的。我會想辦法脫身,我要下去了,不然來不及了。”沃勒一把推開車門,把安妮拉到駕駛的位子上,用力把門撞上。
Vol 19。新·納粹(2)
“哼,哪兒來的黃種豬啊,到我們這兒來,髒死了!”“鐵十字”把鐵棒在手上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