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夥的,但從身手可以看出,都受過特訓,身上都帶了武器,也等於說,他跟裴雋現在的處境很危險,雖然他還弄不清男人口中的“星光”是什麼東西。
戲拍得很順利,沒出現怪異狀況,只是舒清柳偶爾聽到劇組成員小聲聊起昨晚的琴聲,不知道他們是跟裴雋一樣產生幻聽,還是聽到的是他們在閣樓親熱時觸動的琴聲。
想起昨晚他們的大膽舉動,舒清柳有些不自在,一直以來,他都很謹慎,幾乎到了墨守成規的程度,但自從跟裴雋認識後,行為就越來越脫離狀況,不過他很迷戀這種跳脫自在的感覺,甚至沉溺其中。
裴雋的戲拍得很流暢,舒清柳在場外注視他的表演,愈發覺得他年少成名不是偶然,即使在前一晚經歷了那麼多詭異和驚險,他依然可以很鎮定地站在攝影機面前,詮釋他想塑造的形象,反觀和他演對手戲的齊天,就差得多了,臺詞數次說錯,都是裴雋幫忙掩飾了過去,這個狀況舒清柳很快就注意到了。
中間休息,齊天的戲告一段落,他想離開,被裴雋叫住,很熱情地拉他去樹下喝茶,問:“今天你狀況不太好,沒事嗎?”
裴雋問得很溫和,舒清柳在旁邊聽著,心想不瞭解內情的人,恐怕員會以為他是在關心後輩,就見齊天一臉感激地說:“沒事沒事,都是昨晚雨太大,又有人彈琴,鬧得我一晚上沒睡好,剛才真要謝謝雋哥幫忙。”
“舉手之勞。”
裴雋倒了茶,遞給齊天,齊天接茶時,裴雋順手撫過他的額頭,自然而又稍顯親密的動作,在微笑中增添了幾分魅惑。齊天臉紅了,拘謹著向後退,卻撞到了舒清柳身上,舒清柳伸手拍拍他肩膀,說:“留神。”
拍得很重,像是故意似的,齊天痛得一縮肩,就聽舒清柳沉著臉對裴雋說:“公眾場合,注意點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