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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麼異常舉動,不過舒清柳沒因此而存僥倖心理,戲拍完,他幫工作人員整理道具,趁大家不注意,拿了一柄槍和備用子彈。

晚飯後,舒清柳推說買日用品,離開槐莊,去附近的五金店買了需要的東西,回來時,裴雋已經洗完了澡,靠在床頭打電話,順便給小腿瘀青部位換藥貼,他只穿了條短褲,修長的腿蜷起,構成誘人的弧度,卻因為一隻手不方便,導致藥貼撕了半天沒撕下來。

舒清柳忙走過去,幫裴雋把藥貼撕下,貼在傷處,就聽他用不耐煩的口氣說:“我懂了,你的戲已經拍完了,在那邊過得很好,想長住,OK,這些小事需要詢問你前夫的意見嗎?”

舒清柳一怔,知道裴雋是在跟羅葦盈講電話,很久沒有羅葦盈的訊息,他幾乎把這個始作俑者的女人忘記了,就聽話筒那邊傳來嬌滴滴的笑聲,舒清柳聽不到她說了什麼,只見裴雋臉色不好看,低聲說了句幹。

舒清柳不想聽他們的私事,去浴室鎖好門,把蓮蓬頭的水流開大,然後走到另一邊,將道具槍和其他器具擺到平臺上,以飛快速度開始拆卸槍枝。

手槍雖然是道具,內部構造卻完全仿製真槍,為了讓拍攝更逼真,製作商在物品籌備上是下了大本錢的,這在某種程度上給舒清柳提供了便利,槍枝改造對他來說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是熟練的,雖然當年在學習這些技能時,他並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把知識用在違法的事上。

舒清柳裝卸得很快,但即使這樣,還是花了近一個小時,眼看著工程即將結束,浴室外傳來敲門聲,裴雋問:“是不是白痴連洗澡都這麼遲鈍?”

“呃,馬上就好。”

“你如果不好,我可以幫你叫救護車,順便再讓他們看看你的槍傷。”

這其實是在擔心他吧,可惜內容刻薄得讓人不敢恭維,舒清柳加快了動作,敷衍說:“我這就出去。”

又過了十多分鐘,他終於把所有工序做完,將廢棄的零件收好放進口袋,又匆匆衝了一下才出來,裴雋正靠在床頭看書,衝他揚揚下巴,示意他過去。

舒清柳剛到床邊,就被裴雋拉住,翻身壓在了床上,舒清柳迎合著他的吻,將裝槍的外衣放到一邊。

“洗了這麼久,你到底在裡面幹什麼?”吻著舒清柳的脖頸,裴雋問。

“有點困,就睡著了。”

“站著都能睡著,你屬騾子的?”裴雋的手指在舒清柳胸前划動著,笑問:“還是你在裡面做什麼壞事,不敢告訴我?”

小腹被頂住,舒清柳有些拘謹,說:“你想多了。”

否認被無視了,裴雋扯掉了他圍在腰間的浴巾,手順著他腹部移到下身,又穿過腿間,到達他的後庭,在緊緻的菊口間遊移。

“裡面也清洗過了?讓我檢查一下。”

舒清柳還沒適應這種肆無忌憚的調情,又擔心口袋裡的槍枝,但傳來的疼痛很快就把他的心緒拉了回來,似乎看出他的心不在焉,裴雋下手有點重,直接將手指頂進了他的體內,兩腿被壓住,向兩邊岔開,這種體位讓舒清柳很不自在,還好裴雋接下來的動作緩解了短暫的尷尬,脫了衣服,跟他坦誠相見。

熱切的吻加深了彼此的糾纏,如果說一開始兩個人還有些顧慮的話,那麼最近頻繁的性行為則成了一種默許,默許為情人間理所當然的交流,彼此都很熟悉了,沒有多餘的廢話,在一番纏綿後就完整地契合到了一起,而後,釋放。

“這幾天別做了,我有些累。”結束後,和裴雋並肩躺在床上,舒清柳說。

半晌沒有回應,舒清柳感覺到身旁傳來不快的氣息,這的確是個讓人難以開心的話題,尤其是在他們剛做完後。

他已經做好了被罵的準備,誰知裴雋什麼都沒說,過了一會兒,很冷淡地回道:“隨便。”

很無所謂的態度,像是根本沒把這種事放在心上,連帶著空氣也冷了下來,氣氛有些僵,舒清柳不喜歡這種壓抑的感覺,像他以前家裡的氛圍,於是主動發問:“羅小姐找你有急事?”

裴雋冷笑,剛親熱完就提這種煞風景的話題,是怕自己追問他的事嗎?不過還是作了回答。

“只是閒聊,說她適應了那邊的生活,問我什麼時候拍完片子,她回來幫我慶祝,順便接小小。”

“接小小?”舒清柳問:“什麼意思?”

“我怎麼知道?我可沒打算跟一個醉鬼刨根問底。”

裴雋翻了個身,語氣已經帶了倦意,舒清柳沒再問,他跟羅葦盈接觸不多,但感覺得出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