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人能往哪裡走?
對方掛上了電話,桔年才猛然想起,或許她還能找到陳潔潔。只要找到了陳潔潔,就以為找到了巫雨。
幸而她記得陳潔潔家那通順吉慶的好號碼,電話通了,接的人是陳家的保姆。
“請問,陳潔潔在家嗎?”桔年的心懸到了一線。
“哦,你是哪位。”
“我是她七中的同學,想問一問她的考試情況。”
“她出去了,也是說找同學打聽上大學的事。”
“您知道是哪位同學嗎?”桔年心存僥倖,也許是韓述,那麼她還能有個大致的方向。
上了年紀的保姆說:“叫什麼。。。。。。她早上還說起來著。。。。。。什麼年?好像是她的同桌。。。。。。”
“謝桔年?”
“對對,謝桔年,就是這名字。中午跟司機一塊出去的。”
桔年好像笑了一聲,後面半截咽在了喉嚨裡。
放下電話,桔年先是去了巫雨打工的網咖,認識他的人都說他今天沒來,可那些狐朋狗友沒人說的出他去了哪裡。
趕到“KK”時,夜幕已經降臨。這是桔年第二次來到這個地方,門剛一推開一半,她幾乎就要被洶湧的聲浪席捲。吞沒。吧檯的大多數服務生面對桔年的詢問,都報以簡單的“不知道”三個字,只有一個跟著音樂搖晃的男孩子給了桔年希望。
他說:“巫雨啊,他每天晚上都在啊。。。。。。今天?我好像見過他。。。。。至於什麼時候,我忘了,有可能一個小時之前,也有可能沒有那麼久。。。。。。什麼?跟誰在一起?呵呵,你看這裡,哪不是人,你拉著我,我拉著你,我怎麼知道跟誰在一起。。。。。。”
桔年還打算繼續抓住這條救命繩追問下去,然而那個男孩子的狀態讓她沒有辦法確定,不知道喝了酒還是磕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整個人顯得興奮而迷茫,漸漸地越說越混亂。
桔年再次失望了,黯然離開吧檯,那男孩還是叫住了她,“唉,別走啊,美女。再聊一會,你還想打聽誰,我都可以告訴你。”
甩開了那個男孩,桔年就在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