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過些rì子讓媒婆看看京裡還有哪些大家閨秀,不行就讓老爺請聖上指婚,看著小子還能往哪跑!”
“唉,也只有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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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前廳的李自塵父子,本已丟下臉皮擺出一副死豬模樣,認你劉府開水來燙,不想劉悠不按套路,愣是慢騰騰掏出一把殺豬刀來。
“這,這證人從何說起?”李自塵覺得有些不妙,莫非自家兔崽子沒全部交代?不過事已至此,決沒有幡然悔悟的道理,坦白從寬牢底坐穿的道理府丞大人比誰都清楚。他還是不信劉錫辰會由著劉悠滿世界找所謂的證人去。
“昨rì的那位小姐自然就是證人。”劉悠心想這人實在不上道,都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還裝犢子,甭管那丫頭是誰,你丫還能殺人滅口不成。
然而不等劉錫辰發話,劉府的一名下人匆匆進來,俯身在劉錫辰旁邊耳語了幾句,劉錫辰對下人略略點頭,繼而抬頭看了一眼李自塵,眼中滿是玩味。
劉悠認出是此人乃是門房裡的下人,他能不告而入,說明是有身份的客人來訪,而父親那個眼神又是什麼意思?
李自塵低著頭正在想要怎樣過了今天去,倒是沒有注意到劉錫辰的眼神,不然估計得當場就繳了械。要打要罰都是輕的,若是尚書大人起了興趣要玩兒死自己,那可就倒了血黴了。
劉錫辰呵呵一笑,對戰戰兢兢的李自塵說道:“李兄,今rì之事本不過是小孩子間的玩鬧,何苦把你我都耗在這裡?你看,就這點小事兒,又拖進來一家,唉!”
劉錫辰話音未落,前院便傳來一箇中年男子的話語,聲若洪鐘中氣十足,連劉悠這種對功夫半竅不通的人也知道此人在武學一途必有鑽研。“錫辰兄說的哪裡話,小弟攜女來府上拜訪怎麼變成了被拖進來?莫錫辰兄不是不歡迎麼?”
隨即一行三人已來到前廳門口,為首的乃是一個矯健的中年男子,身高足有一米九掛零,面部線條彷彿刀刻斧鑿,面板透著健康的古銅之sè,一步跨出,真是虎行有風,若是配上一身緊身武服手握一柄寶刀,誰不誇一聲豪傑!可惜讓劉悠大跌眼鏡的是此人卻穿著極華麗,不知用什麼動物一整張皮毛製成的奢華大氅,腰間各種顏sè的玉佩、香囊、紫金裸子,走起路來玎玲噹啷,渾似一個久經粉紅場的老piáo客……
這……這是玩兒cosplay麼?
不過劉悠對緊跟在男子身旁的女孩兒和稍稍落後半步的老者倒是不陌生,不正是紅衣少女和灰衫老者麼?劉悠隱隱想起那rì自己走後小丫頭似乎說了一句什麼府上見,莫不是自己府上?這,巧巧她媽生的果然是巧巧,巧的不知姓李的府丞你兒子要怎麼死翹翹。
當劉錫辰起身相迎這位“武林大piáo客”的時候,李自塵也抬起不知低了多久的碩鼠般的腦袋,想看看什麼人讓尚書大人如此客氣。天都城能讓劉錫辰起身相迎的人雖也有那麼十來號,但絕不會無事串門,大臣之間在朝堂之下一般都謹守本分,生怕落個結黨的罪名。
既是如此人物,李自塵自信憑自己在京都府這幾十年的摸爬滾打溜鬚拍馬即使沒有交情也有點香火情,暗道不想今rì竟能碰到一位大人物,高頭大馬啊,此時不拍何時拍。不過他掃過中年男子的面貌,心中卻有些惴惴,自己腦海中分明有些此人的印象,卻又不記得京中的權貴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個人物。而當劉錫辰喚出此人名字的時候李自塵霎那間震驚瞠目結舌說不出半個字來,原來是他!
這個男人不是離開天都城十餘年並放言永不迴天都城的麼,他不光回來了,而且和劉錫辰的關係為何又看起來這麼瓷實?他這次回來不知又要引起怎樣的震動,似乎和這個男人有關的事情,都是以名噪天下為結局的吧!
李自塵覺得世界變化太快,已經不是自己這個小老頭子能反應過來的了,在此人身後的龐然大物面前,便是六部尚書也得好言好語陪著絕不敢得罪。
“唐耀龍,你小子居然回來了,但是怎麼穿成這副模樣,老大不小的是要去相親不成?”劉錫辰極少用這種玩笑的口吻說話,但看到舊年老友時仍不住打趣道。
中年男子瞥了一眼廳中的幾人,最多也只在劉悠身上大量了一番,不屑的對劉錫辰說道:“你倒是有兩個兒子,不過我有一個寶貝女兒就夠了,相親這種事兒,怕是你家兩個小崽子的事情咯。”
話鋒一轉,唐耀龍對李自塵說道:“這位大人,唐某隻有寶貝女兒一個,卻是受不得人欺負的。”
李自塵此時還在唐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