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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及我?”很明顯,天都府丞對尚書大人並沒有像他兒子對他那般坦白,劉錫辰一直以為是倆小孩兒之間的糾葛,還在納悶府丞何苦搞如此大陣勢。

“說說看,如何涉及我了?”劉錫辰難得扭頭看了劉悠一眼,饒有興趣的問道。

劉悠一陣無語,心想您老都被人問候是什麼東西了,八卦之心還不死……

“言及父親,孩兒萬死不敢說。”

劉錫辰自家人知自家事,小兒子絕不是無的放矢之人,更不會無聊到去消遣一個府丞家的小子,當時心裡便信了。

“李兄,你家小子怎麼說?”劉錫辰還是不鹹不淡的語氣,卻明顯多了一分寒意,原來的自塵兄也變成了李兄。堂堂兵部一號人物,被黃口小兒問候可不是有面子的事兒。

天都府丞自然是知道真相的,兒子能對自己竹筒倒豆子,自己可不敢知無不言。但他也不相信尚書大人會滿世界找那些百姓調查,別說沒那功夫,就算查出來又能怎樣,光彩麼?

李自塵趕緊一躬到地,眉頭緊鎖,聲音都帶著哭腔:“大人明察,犬子雖然不識大體,卻也不是無法無天的畜生東西,豈敢當街對大人不敬!”

嗯?劉悠原以為這位李府丞好歹也要做個戲當面教訓一下他的“犬子”,說幾句漂亮話聽聽,誰知一推二五六,混不承認,倒是擠兌自己扯謊了。轉念一想,便知道李府丞是仗著父親不會深究此事,一筆帶過拉倒。

不等劉錫辰開口,劉悠搶先躬身說道:“孩兒豈敢當父親面說謊,我與李家公子並不相識,又無仇怨,說我陷害?何苦來哉呢!而且當時孩兒也只是隨口一說讓他上門賠罪,並未想到李大人會真帶著李公子進府來。”

“小公子,你說這話可有證據麼?”李府丞腆著臉強硬道。

此言一出,不光劉悠呆了一下,劉錫辰也有些沒反應過來。這就是**裸的不要臉了,以劉悠的身份,有什麼必要說假話?這又不是打官司,要哪門子證據?莫不是這府丞審案子的職業病犯了麼?

劉悠氣極而笑,轉身對已經豁出去老臉的李府丞說道:“證據麼,還真沒有。”

“不過,證人倒是有一個。”

第五章 打臉

() 劉府後院,雛菊正開。

兩個面容姣美的婦人相對而坐,看起來都只有三十歲左右的年紀,流水般的歲月在她們的臉上和面板上都沒有留下什麼明顯痕跡。有人說時間是一把殺豬刀,雕刻出男人的皺紋和滄桑,也有人說時間是豬飼料,讓女人失去身材和美麗。但在這兩個婦人身上,時間似乎失去了魔力,反而變成拂面的微風,更襯托出她們的風韻。

她們一人是劉錫辰的正室郭夫人,一人是劉悠的生母,她們已從老管家那裡知道今rì府上的事情。

“姐姐,你說悠兒是不是惹了什麼事兒,老爺不會動怒吧?”劉悠的生母陳夫人面帶一絲憂sè問道。

對面的郭夫人安然一笑,輕按著陳夫人的手說道:“悠兒是什麼樣的孩子你我還不清楚麼,他可不是震兒,再說老爺護短的xìng子你難道還不清楚,區區一個府丞,還能翻了天了?”

郭夫人乃是當朝吏部尚書郭子友的幼女,郭家世代為官,後輩亦養出一種超然的氣質,郭夫人身上自然流露出的那種高貴雍容的氣質,讓人絲毫不敢生出褻瀆的念頭。

劉府只有兩位夫人,關係卻極好,完全沒有旁人家那種明爭暗鬥。劉震小時候頑劣無比,乃是天都城出了名的小禍害,幾乎每天都要接受劉錫辰的棍棒教育,郭夫人不好求情,便靠陳夫人在一邊說軟話。待劉悠出世時劉震已經成年,郭夫人對劉悠亦視若己出,疼愛有加。

本來還略有擔心的陳夫人聽了郭夫人一言,想想兒子向來溫和,斷不會惹是生非,也放下心來,便開始和郭夫人商量起劉震的婚事來。

“震兒這孩子都已經三十了,過兩年連悠兒都該娶妻了,難不成這事兒弟弟還要走在大哥前頭不成?”陳夫人回憶著當年泥猴子一樣把天都城世家子弟打的哭爹喊孃的劉震,如今已到了而立之年,功名也不差,卻就是不急著自己的婚事,不禁有些撓頭。

“這孩子就是當年被我們寵壞了,早知道就該讓老爺狠狠打去!”郭夫人無奈的嘴硬道。

陳夫人掩嘴輕笑道:“姐姐哪裡捨得讓老爺打,當時要不是是妹妹護著震兒,姐姐怕是要去請郭大人來了!”

郭夫人嗔了陳夫人一眼,轉而嘆氣道:“震兒要是有悠兒一半乖巧,我這當孃的早就抱孫子了……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