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城取軍服時就安排下的,有些將領心中雖有些不樂意,但易峰帶著二百黑騎在城內,又有誰敢造次。就算易峰不用黑騎對付自己,只要把劉悠的命令傳開去,那誰要是不是趣,怕是半夜就不知被誰給做了。
劉悠只是一道命令,眾人只是走幾步路出城迎接,就愣是把低迷的軍心給攏了起來,整營那一點小小的質疑早被滿城軍士的感恩趕到九霄雲外去了。鮑天深深地點了點頭,再不擔心劉悠年少會惹出什麼亂子。
毫不客氣的說,此刻在榮城軍士的心中,除了鄭元帥,劉悠就是他們馬首是瞻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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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悠坐在府中,回想白rì裡萬人高喊的那一幕,依舊熱血澎湃,失軍心易,得軍心難,可真的難麼?難的只是你不知道他們需要什麼而已。
“整營之事如何了?”劉悠望向易峰問道。
易峰雖只領了差事幾rì,但身上已有了幾分為將的氣度和嚴肅,拱手答道:“開始一二rì還有些麻煩,有些軍士帶頭鬧事,末將軍法之下也就老實了。幾rì前劉將軍傳回命令,我已曉諭全軍知曉,那時大家便再沒有什麼抗拒之心,經過今rì一幕,想必戰力比之前還要高了不少!”
劉悠沒有在意後面的話,追問道:“那帶頭鬧事之人你怎麼處置的?”
“每人鞭笞六十,死不了,爬起來卻也難。末將已安排黑騎兄弟暗中監視這些人,怕也是被人教唆的。”易峰說完看了看鮑天,畢竟黑騎是他的兵,自己這般使喚倒是有些不敬了。
鮑天見易峰看向自己,心裡知道他的擔心,擠出一絲笑容安慰道:“你做的很對!”
劉悠亦是點點頭,“暗中監視即可,若是能順藤摸瓜更是最好不過。”
幾人正分析著如何能把城中剩下的幾個釘子給拔了,卻聽門外一名軍士稟告說有故人求見劉將軍。
劉悠心中一驚,自己莫說在榮城,便是在湘州也沒有什麼故人,大哥要見自己自然不會說是什麼故人,唯一一個就是侯奇,可他一直在暗中保護自己,想見自己直接出來即可,犯不著如此。自己的行跡走露了?當初劉悠命令榮城許進不許出其實有一個擔心也是怕有人把自己的訊息傳了出去,到時候難道又被人殺的到處跑?
“來人是誰?”劉悠沉聲問道,他已下了決心,若是有人冒充哪門子故人,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先把那人綁了再說,說不得,要是有危險就先把那人變成已故的人!劉悠衝鮑天使了個眼sè,示意提防一二,見鮑天微微點頭,才放下心來。
那軍士見劉悠如臨大敵一般,心裡一突突,莫不是來人對劉將軍不利?此時他和兄弟們對劉悠觀感極好,要是有人要害劉將軍,還不被砍成十八段!但劉悠問話自己不能不答,“來者二人,一男一女,那女孩兒十四五歲,自稱姓唐!”
第十九章 故人
() 果果?劉悠心下吃驚,眉頭一皺,想不通果果怎麼會到了榮城。但稍微一想也就反應過來,知道自己在榮城的也就是鄭元帥和大哥二人,鄭元帥不知道果果是誰,但大哥是知道的,想必二人已經見過面了。可她怎麼會千里迢迢趕來湘州,莫不是天都城有了什麼變故?
屋中並無外人在場,易峰和果果是見過的,鮑天也是劉悠有心結交的人,所以也就讓二人先坐著,自己帶著疑問起身去迎果果。
果果和雷寂老老實實在大門外等著,雷寂倒是甘之若飴,果果卻嘟囔著嘴,埋怨劉悠擺譜,現在的架子可比在天都城時大多了。雷寂見果果還是一副小孩子神態,笑著為劉悠開脫道:“劉悠現在身份不同往rì,聽劉兄說現在榮城以他為尊,這些軍士哪敢就這麼放我們進去?”
果果仍是不依不饒,“那還讓我們等這麼久,還當不當我們是朋友了!”
“是誰惹我們唐大小姐生氣了,該罰!該罰!”劉悠走到門口,正好聽到果果的話,見她除了臉上有些疲倦,xìng子還是那般爽快,也就少了擔心。
果果聽見劉悠的聲音,抬眼看去,見劉悠打量著自己,有胳臂有腿,走路說話並無異樣,知道幾番被刺殺並沒有受傷,心中長舒了一口氣。
“劉悠哥哥,你還好吧,沒被人打傷吧,當將軍是不是很辛苦,不行咱們就回天都城好了,何必在這受苦受累的!”
劉悠見果果連珠炮式的關心,才知道原來大老遠跑來榮城竟是擔心自己,感動自不必提,安慰道:“我一切都好,只是害你跑這麼遠,一路累不累?”
雷寂見兩人互相關心起來沒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