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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作的事情。在信中她這樣寫道:

親愛的英俊先生:

我真的需要與你討論我現在的情況,我們之間有五個多星期沒有聯絡了……請不要對我這樣殘忍。我覺得自己是被利用,而且用完就被扔在一旁,我覺得我成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我明白你有多麼辛苦,可是,我只是想跟你說說話,找一個解決的方法。最後一次,我乞求你(開始她在這裡寫道,“從我內心深處”,可後來又被她自己塗掉了),星斯二晚上我可以簡短地與你見一面。

有一點值得注意,這封簡訊中,“我覺得自己是被利用,而且用完就被扔在一旁,我覺得我成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這幾句話,是特里普加上的。

第二天,莫妮卡給貝蒂·庫裡打電話,貝蒂只是簡單地告訴她,現在總統太忙,沒法抽時間與她見面。從這一刻起,莫妮卡開始陷入瘋狂,她說,“這時我真的覺得很憤怒,我已經完全不理智了,那時候的我只能像一個臭蟲一樣纏住貝蒂。”有一次,莫妮卡甚至在電話裡對著貝蒂大哭,好在貝蒂是個非常鎮定而且富有同情心的女人,她在電話裡慢慢安撫了莫妮卡的情緒。更讓莫妮卡感到屈辱的是,她後來才得知,在給總統寫信的次日,她給貝蒂打電話,總統當時竟然就站在貝蒂身後。貝蒂安慰她說,總統會在一兩天後給她打電話,可是他始終沒有聯絡莫妮卡。

好友凱瑟琳雖然遠在千里之外的東京,她還是敏感地體會到了朋友的情緒,7月2日她又給莫妮卡發來電子郵件,焦急地勸說她離開華盛頓,她寫道,“莫妮卡,現在我真的為你感到擔心。我還是覺得,你應該離開這個地方,至少不要再在政府部門工作了。我感覺你已經處在了危險中,你的心理狀態非常不對頭。我感覺你現在非常非常痛�苦……�我不能不為你擔心。”

給總統寫了那封簡訊後,莫妮卡耐心等待了兩天,當她意識到總統仍然不願意理睬她時,莫妮卡勃然大怒。7月3日,莫妮卡早上一醒來,就決定再給他寫一封信,將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告訴他。這封信她寫了整整三頁紙,開頭的稱呼也不像原先那樣親熱,改成了生硬的“親愛的先生”,在信中,她批評他食言,答應為她在白宮找工作,可過了這麼久都沒有兌現,同時還憤怒地講述了自己在瑪莎·斯科特那裡受到的冷遇。她並沒有想到要威脅他,可是為了讓總統重視她的來信,她還是提醒他注意,她在1996年4月離開白宮時,是眾人公認的“好女孩”,同時暗示他,父母已經再三追問,不明白為什麼她沒辦法回白宮,假如被他們逼急了,她也只好向父母承認他們的這段關係。現在莫妮卡的解釋是,“我只是想讓他明白,不給我幫忙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她還第一次向總統提出了另一種可能,假如她真的沒辦法回白宮,那麼,總統至少可以幫助她在紐約的聯合國總部找一份工作。她回憶說,“這封信裡,我確實說了一些很過分的話,但我所說的一切都是出於真心。我告訴他,他現在給我的感覺很像是我的母親,和她一樣,他也是一個鴕鳥,碰到問題時從來不肯大膽面對,而是一味地將頭埋進沙子裡。我還在信中說,如果他不想讓我回白宮,就直接對我說實話。”最後在信中她寫道,她是一個聽任自己的心聲做事的人,之所以還會給他寫這封信,這是在給他最後一個機會,允許他補償以前犯下的過錯。

她將信放在一個大號信封裡,上面寫著“P先生收”,“P先生”是莫妮卡與總統之間的暗語,指的就是“總統先生”(譯者注:英文裡總統的第一個字母就是P)。然後她在白宮的北門,將信遞給了貝�蒂·�庫裡。這一次總統的反應倒是很快,幾個鐘頭後貝蒂就打電話給莫妮卡,讓她在次日上午9點半到白宮來。第二天是7月4日,美國獨立日,在這一天,美國各地都會放煙花、舉行各種慶祝活動。

特里普的罪(4)

終於在她的各種手段下,與總統見面了。但很快,威利的麻煩使特里普變成了她最危險的朋友,總統正在感受到強大的威脅。1997年8月初,《新聞週刊》刊發了威利與總統性騷擾案的文章。特里普作證說,當威利走出橢圓辦公室時,她“衣衫不整,臉上泛著紅暈,嘴上的口紅不見了。她看起來非常慌亂、快樂而且喜氣洋洋。”這段話足以證明總統和威利之間確實曾經單獨會面,可卻與她受到總統性騷擾的說法互相矛盾。

他從辦公室裡走出來,冷冷地看著莫妮卡,目光從上掃到下,然後才喊她進去。正準備走進裡面的書房時,貝蒂小聲地對莫妮卡說了句,“記住——無論如何都不要哭。”然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