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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緊張的是傳票裡提到了總統曾經送給她一個帽子的別針作為禮物,只有很少人知道這事。

這時,莫妮卡根本不清楚喬丹是否瞭解她和總統的真實關係。每次她和特里普講到這律師,特里普總是興奮地說他知道真相,不過聊天時他又讓莫妮卡琢磨不透,到底他是否知道。這次見面,喬丹直截了當地問她:“有兩個重要問題,你是否和總統做過愛?或者他有沒有要求和你做愛?”她給了一個“香草”答案:no。她相信,如果喬丹真的知道內幕,那麼就是在試探她是否是一個經得起考驗的證人。

肯尼斯·斯塔爾出現(3)

喬丹那晚正好要見總統,莫妮卡要求他如果克林頓問起,就把傳票的事情告訴總統,她還要喬丹“代我給總統一個擁抱。”他回答說“我從來不抱男人的”,然後拍拍她的後背,示意“小姐,可以走人了”。

被傳訊也有好處,可以緩一緩和特里普的關係。這晚,莫妮卡給特里普打電話,讓她安心,因為她不是惟一需要坐在證人席上的人。因為擔心電話被監聽,莫妮卡隱晦地說“花兒

”已經收到了,意指她拿到了傳票。等到特里普終於瞭解她的意思,兩人早已雲裡霧裡地說了一通,誰都不清楚對方在講什麼。

莫妮卡真正希望親眼見到她的朋友,第二天晚上特里普家的聖誕派對正是個好機會。莫妮卡到她家開始幫忙準備,覺得很奇怪,雖然只有幾個客人,冰箱裡滿滿地放著各式飲料和

食物。對一個老是抱怨幾乎上班都沒錢買公交車票的女人來說,這好像有點問題。其實,特里普根本不像她上個月說的那樣要靠賣衣度日,而是揮霍和炫耀著自己最近買的新玩意兒。莫妮卡也覺得古怪,她怎麼會突然有錢了。“我想,呀,她哪裡來500元出來辦派對?”

然而,只有等到臨走前,她才有機會和特里普說上話,她們來到屋外,坐在莫妮卡的車裡,特里普念著傳票,其中要求莫妮卡列出所有總統送給她的禮物,還特別提到了“帽針”。特里普也裝出一副迷惑不解、不知道瓊絲律師團怎麼會盯上莫妮卡的樣子。莫妮卡努力說服她,在發誓陳詞時說莫妮卡和總統一清二白的不只是她一個人,特里普似乎能接受這點。莫妮卡臨走前,特里普堅持要她和律師卡特在12月22日中午11點見面後,給她打電話,這樣兩人就能商量對策了。

傳票、特里普和工作,都讓人擔心受怕,緊張不安。莫妮卡在週末好好上了一堂感情課,週六出去借酒澆愁大醉一場,第二天好不容易從宿醉中恢復過來,就整日盤算著給總統和去卡特辦公室各帶什麼禮物。

和卡特碰面前,她先見了喬丹,承認了自己和總統曾發生過電話性愛。喬丹問她什麼是電話性愛,她只能解釋了一通,然後喬丹就開車送她去卡特的辦公室。和喬丹一樣,卡特顯然對事情也沒怎麼特別在意,覺得瓊絲的律師們是在“非法審查”。她告訴他,自己和總統沒有發生過性關係,只是見過幾次面,還在週末送過檔案,莫妮卡還強調,關於瓊絲案,她是站在總統這邊的。

這天過後,她回去工作時,最終發現她不能再依賴這個無法共患難的朋友了。她們在五角大樓一條小路再次交談,很明顯她遇到了大麻煩,特里普的承諾毫無效用,她說:“莫妮卡,別讓我撒謊。如果我被問到你的事情,我會抖摟出來。”

莫妮卡就像過去那般又驚又怕,還有一股子憤怒:葆拉·瓊斯倒是自由自在,為了金錢控告總統,結果她的隱私權遭到了侵犯。她說:“我和總統的事和別人無關,我從來沒有受到騷擾。我丟掉工作,因為我是他的女友。問題的根本是我和總統的關係妨礙,而不是有益於我的工作前途。事實上,我的經歷正好可以駁斥葆拉·瓊斯所謂性騷擾的說法。”

這些辯論根本對特里普毫無作用,在這場不斷聚集的風暴中,她的話和錄音保證了她的安全。聖誕節前一次談話中,她告訴莫妮卡:“我是一個壞朋友,這是我最不得已的選擇,因為我不願意在發誓的情況下撒謊。你覺得那會讓我有什麼感受?如果我能撒個他媽的謊,讓你不再哭泣,讓你的生活不再那麼痛�苦……�我覺得自己好像拿把小刀在刺你的背。我知道,如果我最後一意孤行,你將不再和我說話,我會失去一個好朋友。”

莫妮卡太害怕了,比之前生命中任何一次都要恐懼。她特別擔心,總統會發現她早已把他們的關係告訴別人。她打算不擇手段,也要讓特里普答應保守秘密。

過去這幾個月,她們關係逐漸惡化的時候,莫妮卡發覺自己或許可以利用一下特里普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