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賊,得靠你自己的本領和膽識了。”
這個程傑倒不擔心,滿懷自信地向大麻子點了點頭。大麻子自己也滿意地點了點頭:“我很少選錯人的,不是你有本領,而是初生牛犢不畏虎,你還未曉得個怕字。”
程傑問:“我怎知道交給誰?”
大麻子向他鉤鉤食指,示意他附過耳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那麼,”程傑說:“我的酬勞呢?我不會免費工作的。”大麻子說:“自然有人交給你。”
“誰?”程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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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是你認識的人。”大麻子說:“先脫下你的戲服,在這兒好好地睡一覺吧,別緊張。”
程傑才不緊張呢,他在什麼地方也睡得著的,只是有點氣惱要比情人節遲一天才到而已,但聽大麻子的口風,顯然不知道雪兒也會在巴黎,而不是在香港。他思量著怎麼瞞著雪兒他又運了毒,最好想個方法兩人遠走高飛,不再回香港,那麼大麻子便不可以再逼他運毒。
程傑進了睡房之後,大麻子的助手不大放心地說:“司徒大哥,這小子不聽話的,信不過。”大麻子胸有成竹地說:“我用兩個女人掣時著他,一個海倫,一個他香港的女朋友,誰叫他要浪漫?控制這類小子的最好方法,便是女人。”
十四號的白天,大麻子叫人教程傑死背了幾句法文,指點他的行坐儀表。程傑很聰明,很快便學會了,還對教師說:“法文‘我愛你’怎麼說?”
大麻子罵道:“用不上這句話。”
程傑說:“我在巴黎泡泡妞行不行?”
“泡妞容易脫身難,單會泡妞只是五成功力,怎麼脫身又是五成功力。”大麻子似乎沉湎於年輕時的風流史,每顆麻子都活潑地跳動起來:“經驗之談。”
程傑應著:“大哥懂得脫身之術,他日指教指教。”嘴裡這麼說著,心裡卻想:當然啦,像你那副樣子、那副德性,想女人不走也難。
那邊廂,雪兒已到了巴黎,到了酒店,才是早上七時多,酒店說房間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