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回事了!
九天低哼一聲,“我只花了一天功夫就查出刺客的身份,他們是瀾城知府謝長金派來的,恐怕不止為了刺殺我,還包括你在內!”
他的手直指向我,其實從他說出謝長金的名字時,我就覺得事情不對了。
聯絡前後,謝長金的官是從誰的手上買的?他現在聽命於誰呢?他知不知道他要刺殺的是太子?還是他打著一箭雙鵰的主意?有人指使嗎?
“可能,謝長金是受人指使刺殺太子,但他並不知道太子的真實身份,指使他的人之前沒有告訴他,”我慢慢低把我的猜想說出來。
“而謝長金和我卻有私仇,他發現了我與太子有關係,於是私下自作主張,暗中行動,打算把我我太子一併除去。”
“你推測的絲毫不錯,那麼你能猜出那背後指使的人是誰嗎?”太子噙著一抹陰沉的笑。
我無語,我不敢深想下去,難道一觸即發的皇位之爭就要在這種情況下拉開序幕了嗎?
“謝長金已經被我下在了死牢裡,他的親戚朋友也都在牢裡,他犯的是刺殺當朝太子的罪,是謀反大罪!我還沒有審問,你們要和我去看看嗎?”所有的人對我和清歌的歸來都激動萬分,所以他們忽視了兩個問題——
首先,我明明是和鳳十三一起落下懸崖,為什麼現在卻是清歌和我倆人一身是血地出現在大家面前?別人不說,起碼雲青和九天是親眼目睹的。雲青不問,是維護我這個主子,那麼九天的沉默又是為了什麼呢?
其次,當日落下懸崖前我已經身受重傷,而落下後的傷勢更是人人都不敢想的,即使有清歌護著我,可是,我們倆人一身的血不可能造假,碧城幾乎嚇暈了過去,雲青臉上的自責之情幾乎無法掩飾,秋靈一疊聲地驚叫,程望已經跑出去找大夫了,可是九天卻一臉高深莫測地看著我們滿身的血,以及平靜如常的神色,此時此刻,連我也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我暗暗和清歌交換了一個眼色,從他的眼中我看到他也正針對這異常的情況深思著,他微微遞給我一個眼神,示意我不用急躁,他會處理。
正好,和自己的好運對抗不是我的作風,反正他們不問,眼前我也落得省下口水,目前最關鍵的還是如何審問謝長金。
九天帶頭,領著清歌、我、雲青、柳鴻飛,還有昨天看到的黑衣人,走進知府衙門的地牢,撲面而來的是一股令人作嘔的氣息,混合著血腥和臭氣,令人十分難受。畢竟我的身子還是嬌養大的,而且雖然傷好了,總覺得還是傷了些元氣,一時間只覺得胃裡翻江倒海。
清歌趕上一步,伸手將我摟進懷中,右手中拿著一個精緻的拇指大小的綠瓶子,放在我鼻子下面讓我嗅了嗅。
咦,薄荷?嗅了一口,我頓時覺得悶塞的胸口通暢了許多,我從他的手中搶過小瓶子,嗅個不停,他依然摟著我,沒有拿回去,只是寵溺地望著我微笑,“不要嗅太多,你的身子暫時還不能承受太多的刺激!”
()
“知道了!”我嘟噥,邊嗅邊把頭靠在他溫暖的胸口。
這時,我感到前面射來了一道灼人的目光,我抬頭,目光已經消失,九天依然背對著我們,在一步步往下走。
我以為是我的錯覺,可是清歌摟在我腰間的手忽然緊了緊!
“我們就在這裡看他們審問吧!”走進一間密室,九天淡淡地道,率先坐了下來,立即閉上眼睛。
我緊緊地挨著清歌坐了下來,雲青和柳鴻飛固執地站在我身後,堅決不肯落座,柳鴻飛到現在還不能接受我女人的身份,總是不自覺地偷偷看著我,目光中充滿疑惑和驚訝。我現在也沒時間去理會他們的情緒,就隨他們去吧,能自己想通最好!
黑衣人則站在了清歌的身後,我感到了他看我的灼灼目光,哼,大概是看我配不配的上他的主子吧!奇怪,我認識清歌好久了,到現在才看到他身邊使喚的人,這個人,應該是比較重要的吧?
隔壁,就是審問謝長金的刑室,幾個九天的人正在審問他們,我側耳聽了聽,不僅皺起了眉頭。
要命,這種審問法怎麼能審倒謝長金?他既然敢貪汙幾十萬兩銀子買官,可見也就是個亡命之徒,光施刑毒打能解決什麼問題?
那些人一個勁地問是誰主使他的,他知不知道刺殺的是什麼人等等等等愚蠢的問題!哇靠,還沒從敵人那裡得到有用的情報,倒把自己的事情抖摟個乾淨!
九天的濃眉已經擰得不能再擰,他現在心情本就不好,這幾個人再這樣審下去,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