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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蓋黑錢的來源;還有些利用創辦一些私人企業或是代理人企業,既可透過經濟往來把這些黑錢轉移到這些企業的帳戶上,又可透過正常的納稅經營再賺一筆、、、聊到這些的時候,大家都對這些五花八門的洗錢方式咋舌不已。而現在,柳大少既然有處理不了的錢財,何不借鑑一下這些貪官們的“精華”呢!

可是,我又該如何把這個方法告知他們呢?

東方他們聊了一會兒,便停了話題,繼續柳大少的課業了。我裝作茫然不知他們在討論什麼,站在窗邊,還悄悄伸手掩面,打了個呵欠。

午飯過後,伺書回來了。我悄悄把他拉到一樓,神神秘秘地告訴他,說我昨夜夢見了一個高人。那高人知道公子爺有麻煩事兒,託我把解決的辦法告訴他。伺書皺了皺眉頭,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於是,我就問他,公子爺這兩天是不是與東方先生在討論一件解決不了的事情。伺書點了點頭。我對他說,不管信與不信,先把辦法說出來,興許真能解決問題呢。伺書這才勉強答應拿紙筆來記錄那“高人”的高招。

然後,我便把這洗黑錢的招兒一一講給伺書聽。伺書先是半信半疑,既而恍然大悟,最後則變成了不恥下問。可是,伺書同學,我也是半桶水一隻,這太詳細了我還真有點應付不過來。於是,在冷汗之餘,我只得告訴他,高人可沒說這麼詳細呢!這才阻止了伺書同學的一輪輪提問。

看著伺書記得工工整整的筆記,我又汗顏了!伺書只是個小書童呢,毛筆字寫得那叫一個好,枉我還是個教書先生的女兒,幾乎都及不上他的一個小指頭。

伺書帶著筆記離開前,我鄭重地告訴他,千萬別告訴公子爺這是我說的。只需講他自己遇到一個高人,給他想了這麼一個辦法。伺書拿眼瞅我半天;終是點點頭,然後走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提心吊膽,生怕伺書把我給交代出來。可後來的日子風平浪靜,我的心才款款地放回肚子裡。

終於,有一天伺書也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到一樓,再神神秘秘的告訴我,公子爺的難題已解。但東方先生問到了高人的情況,他也照我的話告訴了那兩人。不過,公子爺說,下次再遇到困難,還望高人能再施援手。

呃!我皺起了眉頭:傻伺書,高人哪能隨傳隨到呢!更何況,這到的方式也太離譜了,他不可能天天到我的夢中來罷!

知音

晚飯過後,我和小蓮一人搬了一張椅子,在院子裡乘涼。

西北地區晝夜溫差大,即便是盛夏,麻石鎮的晚上也不是很熱。我們的扇子有一搭沒一搭地扇著,全是為了趕蚊子。

夜氣如水,在朦朧的月光下浮動,草叢中穿來了蟲兒的鳴叫聲。想起遙遠的那世,十多歲的我在鄉下和夥伴們在草叢裡比賽抓螢火蟲。抓來之後,放在透明的玻璃瓶裡。瓶口我們用紗布蒙著,一來防止螢火蟲飛出去,二來也不想螢火蟲被悶死。抓了許多之後,也不知該如何來計算這數目,便舉起看誰的最亮,那情景既開心又有趣。來了古代後,也曾央求孃親用紗布蒙了一個小籠子,抓了那螢火蟲放在床頭,然後在一閃一閃的亮光中沉入夢鄉。

不知今夜,可否抓得到螢火蟲?不過即便抓到了螢火蟲,我亦沒有孃親在旁邊給我做小沙籠了。我忍不住嘆息一聲,發現身旁的小蓮竟也在嘆息。小蓮近段時間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有幾次很晚了,我都睡下了也沒見她回來。她小小年紀,到底藏了什麼樣的心事呢?我本想問她,是否遇上了麻煩事。可轉頭一想,我不是也有一些心事不能向她透露的麼,遂停止了追問的念頭。

“南丫頭。”自從知道我叫南南後,後院的人一律改了對我的稱呼,都叫我南丫頭。為此事,伺硯還跟我生了會子悶氣呢。因為我曾告知他,我是公子爺撿回來的。而事後卻知我與他們公子爺是舊識,他便有點鬱悶,覺得我騙了他。後來,我多方討好,還偷偷在廚房給他做了幾道好菜,他那顆受傷的心才暫時得到了安慰。

此刻,小蓮的聲音在院子裡幽幽響起,夜色中我看不清她的臉:“南丫頭,你說這仇人家的兒女以後能在一塊兒麼?”

我想了想,不知該如何回答她。男女間的情事,牽涉到家族就會變得複雜。腦中突然閃過一鏡頭,似乎是我那世的爸爸在追問我:“他家的門檻太高,他的父母也看不上你,你為何還要跟他在一起。更何況,他也不一定、、、會真心待你!”爸爸口中的那個他,莫非就是我那一世的男朋友?只是為何一想到他,我的頭就會疼,而且完全記不清他的樣子!心中突然一驚:我似乎好久沒有做那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