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一次不慎,非但使這精心策劃的一切成為泡影。而且,我們還將遺憾地看到,那場原本因太素的辭世、已在逐漸平息下去的圍繞著太平湖的風波,一下子很快又被攪動了起來,而且來勢洶洶,並直接導致了龔幾個月後的倉皇出走。
堅冰封凍的太平湖再次像一面真實的鏡子映照愛情蒼桑而幽怨的面容。這是公元一八三九年的春節過後不久。我們文章裡的三個主要人物在歷經多年的坎坷與劫難後,都毫無例外地已經屈服於現實巨大的魔力。其中太素躺在榮邸南谷別墅自己生前選定的墓地裡,再也不能吟風弄月和呵護他心愛的妻子了。顧太清在貧屋中含苦茹辛,獨力撫養四個子女,同時還要承受精神上的壓大壓力。而龔自珍一會兒打算出家,一會兒又想去他位於崑山*的羽琌山館隱居。後來,他開始頻頻出入賭場與歌樓,幻想能在世俗的歡樂中徹底忘卻精神的苦痛。再後來,幾乎源於一種因過度絕望而產生的勇氣和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