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加入互惠的集體安全體系。
反對武裝力量參加安全體系的論點是,聯邦不享有國防主權,因此也就
無國防主權可轉讓。
豪斯問聯邦憲法法院院長:“如果說根據基本法第24 條規定,有關成立
歐洲防務集團的上述條約使歐洲防務集團的國際機構有權以成員國公民的兵
役製為基礎行使歐洲防禦最高權力的話,那麼這項條約是否與德意志聯邦共
和國的基本法有牴觸呢?”
阿登納並沒有坐待聯邦法院對上訴提案作出表態,在組織法律專家對此
問題研究的同時,他決心以儘快的速度爭取條約的透過。1952 年7 月9 日,
阿登納提議向聯邦議院初讀條約文字。
初讀條約中遇到了可以想象的社民黨的挑戰。卡洛·施密德指責阿登納
簽定這些條約是強要將聯邦德國典質給西方國家。基督教社會聯盟議員施特
勞斯針鋒相對回敬道:“我的社會民主黨先生們,你們可實在不能要求阿登
納在戰爭結束了7 年之後,還要去用這些條約贏回那場戰爭呀!”
初讀的條約文字得到了大多數議員的贊同,社民黨處於劣勢。接著,條
約被提交聯邦議院各委員會作進一步的審議。
7 月30 日,在聯邦憲法法院院長赫普克爾一阿朔夫主持下,根據社民黨
144 名議員的聯名上訴,在卡爾斯魯厄宣佈第一庭裁決:該項上訴“在目前
是不允許的”,因為立法機構尚未結束其討論。
可以想象聯邦憲法法院的裁決結果並不令人樂觀,它沒有排除在條約獲
批准後社民黨可以重新提出上訴的可能性,阿登納原來想趕在聯邦議院開始
夏季休會以前批准這些條約,這種希望落空了。二讀和三讀原定於9 月3 日
和5 日舉行,但各委員會修訂條約的時間拉得比阿登納預期的要長得多。這
期間,8 月22 日,社會民主黨領袖庫特·舒馬赫博士逝世了。阿登納與舒馬
赫一直是政敵,見解對立,在如何判斷德國的政治前途方面,兩人各抒己見,
在德國條約和歐洲防務集團條約簽署之後,兩人的關係迅速惡化,極為緊張,
不斷髮生爭吵。舒馬赫的去世,使阿登納在感到十分悲痛的同時,也產生某
種希望,即能同他的繼任者埃裡希·奧倫豪爾彌合關係,協調兩黨立場,在
外交上找到共同語言。1952 年9 月19 日,阿登納專門與社民黨的新領導人
第一次進行了較長時間的討論。討論的結果仍然讓阿登納感到失望,奧倫豪
爾像舒馬赫一樣固執而強烈地反對這些條約。阿登納同社民黨的論戰還必須
繼續進行下去。
條約的二讀一直拖到了1952 年12 月3 日。由於涉及有關聯邦共和國承
擔防務份額的討論,二讀尚未開始,已被輿論界吵得沸沸揚揚,有人宣佈要
搞巨大的抗議行動,據說在聯邦議院進行二讀的那一天,魯爾地區將開著滿
載人群的卡車到波恩示威。阿登納估計到那一天會發生很大的騷動,事先在
聯邦議院大廈和通向聯邦議院大廈的街道佈置了警察部隊擔任警戒。果然,
12 月3 日,聯邦議院大廈的辯論激動人心,大廈外面的街道上也出現了騷動,
亂成一團,最後由警察控制了局勢。
9 月份在多特蒙德舉行的德國社會民主黨代表大會上,社民黨中有人
稱,如果社民黨執政,他們就要選擇另一條道路和另一種方法。阿登納在二
讀一開始就向社民黨人提出質問,要選擇哪一條道路和哪一種方法。歸根到
底,主要的並不在於道路和方法,而在於目標。在議會辯論時,阿登納十分
激動,連珠炮般提出一系列尖銳的針對性指責:
“正如事態的演變一樣,誰否定了歐洲防務集團,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