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局,前些日子我與袁老關於怎樣展開反偽科學鬥爭有過一段談話,現在想來一定也是被他們聽去了。你想,只消袁老跟這個解德謙一死,那天下可就是他水銀的一言堂了。”我分析道。
“不錯,他們的確太歹毒了。”袁敏老人顫抖地說。
“我認為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倪局長推理道,“袁老,夏教授,如果水銀真的便如你們所判斷的那樣,他又何必讓袁老和這個姓解的先假死然後再盜屍呢,殺人滅口豈不是更痛快?我看這其中定然還別有的蹊蹺。”
“蹊蹺?水銀拿我老骨頭去作甚?”袁敏老人義憤填膺地說,“他是怕我,怕我揭他的底。”
“哈哈哈哈……”一陣斯文的獰笑從我們對面傳來,顯然它的發源地在解德謙的喉嚨裡。
“你笑什麼?”倪局長橫眉冷對雖說被五花大綁卻仍舊氣焰囂張的解德謙。
“還是羅迪考慮問題周到。水銀,沒想到你居然對我解德謙如此不仁,那麼也就休怪我解德謙對你不義了。我解德謙有本事一步一步扶你上馬,也有本事原原本本把你拉下來!”解德謙滿面羞惱自言自語。
“你在講什麼?”我跳起來指著他鼻子質問。
“只要你們答應放了我,我就把般若學會全部的老底揭給你們,毫無保留。”解德謙像塊老薑一樣很快換回成平靜的心態說。
“你知道什麼?快講!”我急得要跳牆了。
“沒那麼容易。”解德謙冷冷地看著大家道,“別以為這麼方便就可以騙得我說出些什麼。先給我鬆綁,然後給我弄一份最高人民法院的赦免書來,保證對我以前的一切言行既往不咎,要蓋章,要審判長的簽字,再透過一切電視報紙等媒體找個理由替我許謊為我開脫罪名,只有這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