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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天活該你碰上了老子我——你們般若學會的剋星。”

“您……您到底是誰?”鬍子軟懦而狐疑地打量我。

“老子是誰不干你的事兒你小子少管,現在你立馬給老子把車直接開去市公安局,快!”

“我…英雄…您放過我吧,我……”鬍子嚇得要哭了。

“你他媽開是不開?不開老子這會兒就是一刀,開了老子還可以替你講幾句好話。你犯的這點事兒最多也就判個幾年罷了,但你想想還有一個半月地球就沒了誰還有工夫理你,你就不打算臨死前再多吃它幾頓好的?”我威逼利誘道。

“想,當然想,那我開……開。”鬍子求著饒說。�

“下去!”我繼續持刀抵住鬍子的咽喉命令道。這裡已經到了北京市城北公安分局的大門。當夜值班的警衛員走出來,發現了勢如綁匪的我,一臉驚恐與緊張地喝道:“幹什麼的?

“這個人是般若學會的賊寇,他偷盜了袁敏先生和解德謙先生的屍首不知準備運到哪裡,快去通知你們倪局長,就說有個叫夏散舟的要見他。”我簡截地衝警衛員解釋情況。

“別亂來,我馬上打電話。”警衛員高聲說。

倪局長很快趕到了。這段時間裡,我已經順利地把鬍子交給警衛員暫時銬在了自動門上。

“夏教授,哎呀幸會幸會。”倪局長一見是我馬上亮了眼睛忙笑面迎了上來。這個人曾經是我的“唯性論”書法觀的有力支持者和膜拜者,我們相識已經好多年了。

“局長,這個人是他帶來的。”警衛員指著拷在一邊嚇蔫了的鬍子向上司彙報:“還有那車”。

“認識一下,這位是著名的書法大師夏散舟教授。”倪局長略微瞥了一眼鬍子後向警衛員介紹我。

“您好。”警衛員熱情地朝我點頭致敬,我回之以友好的微笑。

“夏教授,怎麼尋思著抓起犯人來了,還是使的親自擅動武力的手段?”倪局長不解地問。

“說來話長,這個人是般若學會的小卒,剛才晚上去停屍房盜屍被我發現了。倪局你是不知道,袁敏院士和解德謙院士實際上都並沒有死,這會兒都被困在車廂裡呢,還有四個小鬼看著,天一亮就醒。”我解釋道。

“怎麼搞成這樣?”倪局長聽得一頭霧水,“開了倉再講。”

“鬍子,車鑰匙在哪兒?”我跑過去問。

“在…我在右…右手口袋。”鬍子老實地回答。

我取過鑰匙遞給倪局長:“小心點兒,別讓四個小鬼跑了,他們可全是般若學會一夥子的。”

“放心。”倪局長拍了拍了我的肩膀,胸有成竹地說。

在槍桿子的威懾下,四名男孩乖乖束手就擒,袁敏和解德謙二位院士的“屍首”也被抬進了局裡的臨時床椅等待甦醒。

“咦?夏教授,可是你怎麼會逮住他們的?”倪局長忽然皺著眉頭問我,“而且是在停屍房?”

“一言難盡。說來慚愧得很,敝內和家中幾位兄弟全部慘遭般若學會的毒手,我這趟赴京本來是打算報仇的……”說到這處,我不禁潸然涕下。

“單槍匹馬?夏教授,這可太危險了。作為朋友我必須批評你,你應該相信警察,相信法律的力量。”倪局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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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不正相信法律來了麼?”我苦笑道,“我也沒真敢自個兒為洩私憤捅他們幾刀子,逮上就給你送過來了,你們辦事情保險。”

“局長,他們兩個醒了。”警衛員跑進屋來叫道。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還沒死麼?我為什麼會被綁在這兒?”方才甦醒的解德謙拼命地掙扎身上的繩索,然而他已經被迫同椅子合了體,絲毫動彈不得。

他看見了對面坐在沙發上同樣剛剛甦醒過來正在喝水的袁敏老人,而和他一排的鬍子與四個男孩均被齊扎扎地捆得同樣勻實,在他的正前方,則有正襟危坐的倪局長和我。

“袁老,您沒事兒了吧?您給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個來龍去脈?”倪局長關心地向袁敏老人發問。

“萬幸萬幸。感謝大家為我著想為我擔心,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撐到現在真是意外的意外了。”袁敏老人不無感慨地咳著嗽說:“就是他們,這個解德謙,這個偽科學家、反動分子!他們要加害於我,在我的房間裡安竊聽器,給我下藥。可是上天偏偏不要我死,真的該感謝各位同志,感謝黨!”

“怪不得水銀會使出這一狠招,原來是袁老的房間裡被安了竊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