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尷尬。但楊舒並沒有在意。楊舒從自己的小挎包裡取出紙巾,不過還沒放到臉上就被唐賀勝奪去了。唐賀勝就這麼像個實習大兵完成上級指令一樣地為楊舒拭去了淚花兒,動作快、準、穩。
楊舒用她那潔白的玉手擋開了結束任務卻仍不情願離開的唐賀勝的鹹豬手,她破涕為笑了。
根據楊舒日後對我的描述,不難想象當日她的那顆春心準會有一定程度的盪漾。
唐賀勝終於坐到了楊舒的一邊,楊舒很自然地往裡挪了一點兒,不是避讓而是留出足夠的空間以容納唐賀勝的那張屁股。
“我想跟你說一件事兒。”唐賀勝放肆地抓住了楊舒的一隻手。
“什麼事兒說吧,別鬧。”楊舒觸電般地脫開了唐賀勝的五指山,臉色臊紅。
“你看我都這麼大歲數了,我父母那邊又經常催。……嗨,怎麼說呢?”唐賀勝有些熱血沸騰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呀?”楊舒假裝納悶。
“其實……”唐賀勝作難以啟齒狀。
“哦,我知道啦!”楊舒像哥倫布又發現了幾塊新大陸似地尖叫起來,“你一定是跟老婆慪氣不說話了,把我喊出來想傾訴傾訴是麼?別傻啦!你老婆什麼時候回來,要不我給你說說?哎呀不對!那就更不好啦,萬一你老婆回來看到我呆在你家裡算個什麼事兒呀,你還是趕緊送我走得了。”
“說什麼吶,我有那麼老麼?我還沒結婚呢!”唐賀勝暈,遂辯白真相。
“不會吧,那麼那女的是誰?”楊舒聽完半信半疑地指了指床頭櫃上和唐賀勝一齊合影的女人頭像問。
“那是我姐姐,好幾年前拍的。”
“你還沒結婚?不會吧?那老兄你可得快點兒了,像你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