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感硬邦邦的,又帶著肌膚的彈性,雨水將他的身體沖刷得越發冰涼。
頭頂上方的呼吸滾燙地柔柔拂來,落在她額心處,一下點燃了她的肌膚。
楚魚忍不住微微
() 仰起頭,他的呼吸便趁機交纏了過來,帶著好聞的玉蘭香氣。
誰也沒說話,任由對方的呼吸撩亂髮絲。
裴行知的聲音被雨聲送過來:“我可以……”
楚魚同時開口,有些緊張:“我要睡了,你快睡吧,早點養好傷就去七苦山。”
她手上用力,一下把裴行知往窗外推。
他一個沒注意,後腦勺磕在窗上,人也踉蹌著後退幾步。
裴行知一下感覺到什麼,低頭看了一眼,瞬間轉過了身。
而楚魚也在同一時間關上了窗戶。
這個下著秋雨的夜晚,雨滴跳躍在心尖上。
小芽破土而出,顫巍巍的可愛。
……
十三關隘的戰役很快結束,魔族來得快,去的也快,兩天後,魔族已經全部退回到赤獄魔地。
傳信玉簡上傳得沸沸揚揚的就是裴家家主裴文玄喪命於赤獄戰場。
據說被尋到的時候,人已經碎裂成了無數塊,悽慘無比。
裴家收整軍隊,陷入凌亂。
楚魚看到這訊息時,已經坐在翅火背上,離開了十三關隘。
原因就是嬰離出了一點特殊狀況。
謝雲珩一言難盡地看著籠子裡紅著眼睛渾身發抖的嬰離,問楚魚:“所以兔子的發情期會維持多久?”
楚魚思考了一下兔子的習性,不確定地說:“應該很短吧…?”
她看向了裴行知,裴行知也在看她,他不知想到了什麼,耳朵又紅了,卻肯定地說:“短。”
嬰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