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為我做這些可恥的服務令我心理上產生一種愉悅,一種壓制不住的興奮感,我不得不承認那一刻我享受著這種感受,很新鮮很刺激,如果我願意換個角度看待他的舉動,而不是一味覺得自己是受辱方,那種行為的確是享受──看對手一步步邁入陷阱。
也許早就應該找到一個平衡點,來終結這場不利於自己的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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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我太在乎鄭耀揚這種具有攻擊性毀滅性的行為,現在我覺得不用太在乎了,他或許只不過想借機撕我臉面,看出我討厭男人間的接觸,所以他故意如此,他就是這樣的人。他需要在開戰前佔據主導位置,如果事情真步步如他所願由他操控,他反倒沒多大興趣了。
既然他能大大方方在賊窟裡表演Xing愛大戲,我這小人物又有什麼好介懷的。如果這能使我達到目的……再者,給他了,他不一定要,鄭耀揚就是這樣的男人。
我想,經過這次生死事件,我會學聰明些,抗拒只會延緩事情的進度。好,大家儘管來使自己的招。
18
“是啊,我有感覺了,你呢?”刻意藐視地朝他下面瞥一眼,“原來光用說的。” 對於女人來說,他是個沒有貞操關的爛情人,對於我來說,他是個可以挑起我血性的好對手。
對於我態度的轉變,他略略一驚,冷淡的眼光順勢燃起來,接著──笑了:“陳碩,你可別後悔。”
扯過我的手,去碰他那裡,嘖,真的硬了。
“要不要假戲真做?”他又湊到我耳邊。
我比他更輕:“你想讓宙風的兄弟一起看你的笑話?”
“不是我,是我們的。”他停一下,“不過好像──來不及了……”我也聽見外面有動靜。
門就在這時砰一腳被人踢開,那個在攝像機旁看我和鄭耀揚早已看呆的傻蛋吉仔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全沒了反抗,看到宙風的人馬風馳電掣地闖進來,臉唰一下比紙都白。
張冀雲守當其衝,我早猜到他不簡單,黑路出生的人鋒芒掩都掩不住。
一時間,同時衝進屋的八九個兄弟顯然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鄭耀揚還摟著我赤裸的上半身,脖子上是暗紅的吻痕,他則半裸著胸膛,褲子拉鍊開著……看來──我有必要作出些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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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推了他一把,從容地拾起地上的襯衣穿起來,直到一連串動作完成,回頭看了眼鄭耀揚,他居然一動不動倚在牆上,比我還悠閒。
終於,他拉上褲子拉鍊,從空中接過張冀雲扔來的鑰匙開了鎖鏈,將遞上來的槍別在後腰上,這才蹙眉優雅道:“怎麼那麼慢?”
“堵車,老大。”張冀雲搞笑地回答。
眾兄弟好像給自己的大驚小怪找臺階似的,嘻哈一笑就解了適才的尷尬。我跟在人群後方走出去,猛地想到錄影帶,又折回去從攝像機上取下。
就算是接吻撫摸已經夠刺激精彩了,何況主角是鄭耀揚和──另一名身份不明的男人。
看來宙風來了百來號人,裡外包圍這個潮暗的地方,哼,果然沒有勞駕警署。
齊虎死都不肯跪在地上,雙手被宙風的人從背後剪著,他挺腰怒視鄭耀揚:“算你狠!居然這樣都能搬救兵來。老子栽了,但你別有一天再落到老子手裡……”
“還敢臭嘴!”一個兄弟上前抽了他一巴掌。
“哎。”鄭耀揚笑著阻止,“人家到底也是老大,別太過分啦。”說是這樣說,自己走過去,一把糾住齊虎的頭髮,“別擔心,我不但不會殺你,還會給你機會再出頭,去美國、義大利、巴西,只要你夠本事混得下去,任何地方我都不會派人堵你,只有香港!香港是我的。只要你守信,我不會對你不利,錄影帶……”他回頭在人群中巡視一圈,最後停在我身上,“陳碩,錄影帶給我。”
我一怔,不清楚他的意圖,但還是走過去遞給他。
他接過,下一個動作便是塞到齊威手裡:“拿著,你的護身符。希望你也能實現對我的承諾,一走了之,永不回頭,我會幫你安排。但今後,如果有一天讓我在香港看到你,後果自負,就算是你的影子也不行。你明白我的意思,嗯?齊虎,你到底不是老虎,更不會有貓那麼好運,永遠記住:你,只有一條命。”
是的,惹毛了鄭耀揚,會慘得與一隻棄家犬無異。
其實殺一個人很容易,放一個人後仍可要其死便死卻需要實力,也要冒很大的風險。生殺只在一念間,還免費給一次絕處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