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被我飛快地按住了她的肩,假裝有幾分醉的對耀說:「在家裡,你嫂子就是我的領導。今天,耀,我的兄弟來了,你要替我把我的領導侍候好咯!」
老婆狠狠的打了我手一巴掌,有些害羞的對耀說:「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他喝醉了。」我嘿嘿的笑著,乘著過門的結束,接著唱歌,以掩蓋自己的緊張。
讓我異常驚喜的是,老婆雖然嘴上抗拒了我,但行動上,她並沒有甩脫耀的手,就那麼略顯僵硬的讓耀摟著。難道今天有門?我的心猛地劇烈跳動起來,趕緊乘著音樂結尾,胡亂地點了五、六首歌:「下面是本人的演唱專場,不可以反對、不可以抗拒、不可以插歌、不可以尿遁、不可以以尿急或其它理由離場,否則我跟你急!」
老婆「咯咯」的笑著說:「這傢伙,今天喝多了,盡胡說八道。」
耀笑著大聲吆喝著貌似給我撐場,另一隻手卻伸過去握住了老婆的手,老婆虛掙了一下,沒掙脫,也就算了,頭害羞的微轉過一邊,不敢看耀,但手就那樣讓他握住,腰那樣讓他摟著。
後來從老婆口裡我得知,那時候耀的手開始有些不規矩,不過還是沒怎麼過份,只是隔著衣在她腰間摩挲著,見她沒怎麼抗拒,才偶爾鑽進衣服裡,碰碰她的面板,又做賊似的退出來。
在唱第二首歌時,我發現老婆實際上已被耀摟的半依偎在他懷裡;在連唱了四首歌后,他們似乎姿勢竟然都沒變,真要暈人了。
「別老坐著啊!耀,快起來快起來,跟領導給我伴舞!」
包廂除了沙發和茶几,其實前面已沒剩什麼地方了,所以舞要跳也根本跳不開,當然這正是我要的效果。
看著耀摟著老婆在場中緩緩地移動著,我以為會看到什麼,誰知道,這麼小的場地、這麼暗的燈光下,耀竟是標準的舞姿,跟老婆身體隔了有一尺遠,真氣死我,急死我了。
「走開走開,一看就是沒怎麼跳舞的。」我走過去將耀拉開,猛地將老婆摟進懷裡,緊緊地貼住,然後壞壞的對耀說:「這才是跳舞嘛!你唱,我來跳。」
「你今天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老婆有些咬牙切齒的在我懷裡威脅我說。
「好不容易才出來玩一下,又沒有負擔,多好,該幹嘛就幹嘛!」我壞笑著說,下體緊緊挨著老婆的腹部:「老婆,我都有點硬了哎!」
「你變態啊?當著別人的面這麼興奮。」老婆自然感覺到了我下體的堅硬,有些戲耍的將雙腿間夾上去:「那我把它藏起來,免得別人看見你出醜。」
「好啊,你說我變態,我就變態給你看。」我笑著說,手從老婆的腰間滑下去,手指一下子滑進了老婆的低腰牛仔褲的褲腰裡。
「哎呀!作死啊,幹什麼?」老婆又羞又急的反手想把我的手拉出來。
「有什麼呀,我摸我老婆,誰也說不得什麼。」我變享受著她臀股的溫潤,邊跟老婆較勁著。
「耀看著呢!」老婆堅持著。
「就讓他看,饞死他。」我邊說邊向老婆身後遠遠站著的耀使著眼色。耀沒明白,從眼神疑惑的問我。我頭向老婆一偏,癟癟嘴,邊隨著音樂摟著老婆向耀走去。
『上啊!』我用口型無聲的向耀喊著,耀終於明白過來。
老婆還在跟我拉扯,絲毫沒發現在什麼時候歌聲已經停了,只剩下伴奏音樂在響著。還在用力時,忽然一雙手從背後伸出來摟住她的小腹,緊接著一個健壯的身體從後面貼了上來。
「啊!」老婆嚇得一聲尖叫,用力掙扎著,想脫出來,但耀似乎開竅了,怎麼也不放,加上我的堅持,她怎麼掙得過兩個大男人。
「老公,別玩了,我害怕。」老婆哀求我道。
我心一軟,但想到這麼幾年的堅持,我硬下心來:「放鬆,老婆,我只想讓你享受。你從沒試過夾心餅乾跳法吧?」
「什麼?」老婆還沒明白過來,我已從鬆開老婆,從背後伸過去抓住耀狠狠往我這方向一拉。
「啊!」老婆又是一聲驚叫,驚詫地看著我。被我這麼一拉,我跟耀已將她緊緊地夾在中間。前面,我已堅硬的棒棒隔著褲子仍被老婆在夾壓在雙腿間;後面,耀已完完全全貼在了她的後背,一根堅挺的東西擱擠在她的臀上,雖然隔著牛仔褲,老婆依然能夠感覺到它的火熱。
「不要……」老婆有些無力的說。
「不要什麼?不要多想,只要好好享受就好。」我在她耳根輕聲喃語著,順勢在老婆耳根一舔,老婆整個顫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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