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柔聲道。
“我們的意圖?”鄭東霆不解的問道。
“我來說吧。”一直在連青顏身邊默不做聲的洛秋彤此刻頗有得意地朗聲道,“你們的計劃是依靠身為聖手門徒的先天優勢,靠悲秋寫出牧先生教給他的絕世秘笈,然後以此為資本在朝陽廣場開鋪,與魔教爭奪客源,搶在魔教長老的前頭和眾魔頭交換秘笈,用更好的秘笈滿足他們的要求,讓他們再也沒有興趣和魔教做任何交易。透過這樣的手段,既可以阻止魔教將害人的秘笈散播出去,招收更多的黨羽,又可以阻止魔教利用魔典換取各派武功心法,增強實力。這種強悍霸道的手法,生意場上劍南祖家用得最純熟。不用問,這個法子是悲秋想出來的。”
“洛師姐說的沒錯吧,”連青顏看著帶若木雞的鄭東霆,微笑道。
“呃,她說的沒錯,這些正是我們的計劃。但是我想說的不是這個……”鄭東霆腦子一陣發木,原來在心底奔湧的話此刻卻陷入了一團混亂。
“難得的是悲秋竟能夠吧生意場上的伎倆用在了魔教身上,讓他們稀裡糊塗栽了一個大跟頭。雖然後來葉師叔的毒計得逞,但是至少人們看清了魔教的猙獰面目,再也沒人願意做他們的爪牙,悲秋仍然算事做了一件好事。”洛秋彤完全看不到鄭東霆急切想和連青顏一訴衷腸的心情,只是一個人情不自禁地抒發著對於祖悲秋的敬佩之情,似乎一顆芳心除了這個已經昏迷的祖胖子,再也容不下別人。
“呃,是,師弟的確……那個……我想說的是,青顏……”鄭東霆想要重新組織自己的語言,但是深深的倦怠湧遍全身,他的精神開始無法集中。
“你們不顧一切地破壞我們天山派搭建的五耀星魂陣,連姓名都不要,就是因為我們天山派可能會阻止你們實行這個完美的計劃。但是闖陣成功之後,你……”連青顏說到這裡,俏臉忍不住紅霞滿天,對鄭東霆頭來幽怨的目光。
“青顏,我想和你說的正是,那一日我不顧一切的闖陣,是為了……”鄭東霆此刻神志已經開始恍惚不清,“我鄭東霆……能得當日一吻,雖死無憾!”“輕浮!”連青顏聽到這露骨的話語,又羞又怒,下意識地一抬手,清晰地打了鄭東霆一個耳光。鄭東霆捱了這一巴掌,雙眼金光一閃,隨即陷入了一片無窮無盡的黑暗之中,身子宛若木樁一般,轟的一聲倒在地上。
“青顏,鄭捕頭剛受過酷刑,禁不得打的。”洛秋彤看在眼裡,嚇得湊到連青顏身邊,輕聲道。
“嗯……”連青顏心中悔恨交集,幾乎流下淚來。
就在這時,一個幸災樂禍的聲音突然從地牢外傳來:“被心上人一掌打昏,這可不是誰都能遇到的事。”
連青顏和洛秋彤同時轉過頭去,卻看到弓天影一身黑衣,悠閒自得地靠在地牢欄杆上,正在看熱鬧。“弓天影,你還活著?”連、洛二人同時驚道。
弓天影似乎對他們的驚訝絲毫不感興趣,連解釋都懶得解釋,只是敷衍地朝二女揮了揮手道:“我本是來提鄭東霆和祖悲秋去用刑的,現在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幕,估計咱們的鄭捕頭一時半會兒是復原不了了。”
連青顏緊緊閉上嘴唇,奮力將頭轉到一邊。洛秋彤朝弓天影戳指罵道:“弓天影,本以為你在洛陽擂上已經惡貫滿盈。現在老天爺慈悲,饒你一命,你就該好好修身養性,重新做人,沒想到你又跑到這裡來做魔教走狗,真是狗改不了吃……呃,獸性不改。”
弓天影對於她的喝罵一點也不在乎,他只是不屑地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鄭東霆和祖悲秋,冷笑一聲,道:“等到他們醒過來的時候,麻煩你們通告我一聲,我弓天影正在刑房等著他們呢。”說完這句話,他得意洋洋地揹著手,大搖大擺地揚長而去。
弓天影剛走不久,一個錦衣人影突然出現在地牢走廊。他謹慎地躲開了數名獄卒的巡視,彷彿一隻錦毛老鼠,躡足潛蹤,輕手輕腳地來到關押鄭東霆和祖悲秋的牢房。
“大師兄,二師兄,你們還好嗎?”這個錦衣人小聲呼喚著。聽到他熟悉的嗓音,連青顏和洛秋彤立時認出了他。“牧忘川,你們母子狼狽為奸,將我等害到這步田地,你還來做什麼?”洛秋彤立刻開口斥道。
“二嫂?”牧忘川聽到洛秋彤的聲音下意識地叫了一聲。“誰是你的二嫂!”洛秋彤沒好氣地反問道。“還有大嫂!”當牧忘川看到連青顏的時候,神色更加驚訝,“你們怎麼又跑回來了?”“此事與你無關。”連青顏神色一窘,忍不住抗聲道。“哎呀,你們可是回來救兩位師兄?”牧忘川說道這裡忍不住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