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氣,連青顏更感愧疚,心中柔情一動,看了看他放在自己肩頭的手掌,竟不忍讓開,只得由他繼續擺在那裡:“鄭兄,我來這裡是想邀你和我一起去觀擂,不知你是否賞光?”
鄭東霆這才大吃了一驚:“已經到了開擂的時候了?”
“可不是!”一旁的祖悲秋插進話頭,“師兄,你這一覺可從天光一直睡到了天黑。”他的話音剛落,一陣震天的歡呼聲已經透過湘紅院重重庭院,穿入了鄭東霆身處的客房之中,顯示著洛陽擂已經開始。
鄭東霆扶著鼓脹欲裂的腦袋,思及方才那令他陰鬱難受的夢境,不由得頹唐地嘆了口氣:“對不起,連兄,今天我不想去了。”
“什麼!師兄,你不是說真正精彩的……”祖悲秋立時叫了起來。
“閉嘴,我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不去就是不去。”說到這裡,鄭東霆一頭躺倒在床上,用枕頭矇住了頭。
“師兄……”祖悲秋還要說話,卻被連青顏一把按住肩頭,朝他擺了擺手。
“鄭兄身體不適,休息一下也好。”連青顏說到這裡,站起身來,緩步走出客房,在天山弟子和關中弟子的簇擁下緩緩而去。
“師兄,我也和秋彤他們去了,回來再和你聊。”祖悲秋說到這裡,也站起了身,興沖沖地走了。一時之間,客房裡只剩下了鄭東霆一個人。
湘紅館外數千豪傑嘈雜的吵鬧聲一陣陣傳來,鄭東霆忍不住將擋在頭上的枕頭移開,默默傾聽著,幻想著擂上豪傑們此起彼落,刀來槍往的廝殺角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