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耳耳垂果然圓潤飽滿,毫無損傷。
“咳,不就是多一塊、少一塊的事兒嗎?有什麼大不了的,難道多了一塊肉就不是彭大俠了?”鄭東霆不滿地問道。
祖悲秋將畫像收起來,小聲說“師兄,如果耳朵上多一塊肉,現在少了一塊,這是可能的。如果耳朵上少了一塊肉,現在卻多了一塊,這怎麼可能?”
聽到這話,鄭東霆微微一愣,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反駁,只得茫然回頭再次向這個“彭大俠”望去。
這個時候,“彭大俠”已經站起身來,和洛秋年告別,準備寓席而去。突然間一陣喧譁聲從樓上傳來,只見幾個酒樓的夥計一人手裡拿著一根木棍正追在一個肥頭大耳的老叫花子身後窮追猛打。
“該死的老乞兒!居然敢到我們金玉樓來騙酒喝,給我狠狠地打!”酒樓的掌櫃從二樓大步走下樓梯,一邊走一邊惱怒地大聲號令著。
這個滿臉橫肉的老叫花子一邊抱頭大呼饒命,一邊跑到了“彭大俠”和洛秋年之間,慌不擇路地一頭撞到了“彭大俠”的懷裡。
這“彭大俠”沒有料到胖乞丐居然出其不意地和自己撞個滿懷,身子嗖的一聲硬被生生撞了出去,一下子壓在身前的桌子上,將桌面壓得四分五裂。剛才收入懷中的那袋南珠飛了出來,倒扣在地上,頓時白花花的珠子散落一地。
洛秋年伏下身來,從地上撿起一枚珠子對著陽光一看,一張俊臉立時氣得紅中透紫。他一把將“彭大俠”從地上硬生生抓起來,厲聲道“這些是鳥骨做的珠子!你到底是誰?”
“彭大俠”連忙道:“我真的是彭求醉,剛才那個富貴公子騙了我,那一袋假珠子……”他的話還沒說完,洛秋年已經一把抓到他的臉上,只聽得嚓的一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