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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子被傷害之後的心理創傷,之後,也會把囡囡當成親生女兒來看,畢竟,就算是囡囡的親生父母,估計也沒啥條件讓囡囡接受長時間的心理治療。

聽了洪安平的話,琳琳沉默了。

在華夏,這個年代,關注孩子心理健康的父母很少,洪安平倒算是個合格的母親。可是就算再合格,終究不是親生母親。寄人籬下,哪怕是正式的領養,對孩子心理的影響都是不可估量的,琳琳並不想自己救下的孩子在幾十年後,成為第二個依靠別人的善心長大、卻長成歪脖子樹的王某。

琳琳略一沉吟,還是按著計劃的來說:“您說得也是,可是既然孩子是我救下的,我還是想再努力一把,找找囡囡的父母,看看她父母的情況,畢竟,許多母親就算再苦再累,也想把孩子留在自己身邊。”

洪安平也是曾經找孩子找到快要發瘋的母親,自然是理解的:“小林,你說的我也能理解,可是因為一個母親的私心,我希望囡囡在找到父母之前能留在我這裡,和小飛在一起。等到囡囡找到父母,如果囡囡願意回家,我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自然以孩子的意見為主。”

這話洪安平打了個官腔,不過說得也對,如果囡囡的父母真的不好,就連孩子自己都不想回家的話,琳琳也沒啥話好說,因此,也只能答應了——反正到時候不是她做主。

從住院區出來,琳琳又回到了內科門診。

大概是中醫還處於低迷期的緣故,平時的門診不是很忙,所以琳琳才能時不時地去住院區看看小飛的病情進展。

不過,這次回來,琳琳卻看到門診有三個人,似乎是一家三口。劉老師正診脈呢!

琳琳淡定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拿出筆記和處方單,等老師吩咐,反正她不是去玩的嘛。

琳琳看了看前面三個人,都站得筆挺,就連小孩子也是腰板直挺挺地坐著,這樣子,不像華夏人啊!說句不好聽的,大部分普通家庭出來的華夏人都不太注意儀表的。這三個人的氣場,更是跟華夏人不同,琳琳不太喜歡這種型別,也可以說是厭惡。

劉老師給小男孩診脈,面色很是沉重,見琳琳來了,把小男孩的病例交給琳琳,琳琳一掀開病例,頓時有種五味雜陳的感覺。

名字是四個字的,渡邊一郎,原來是泥轟人。再看看下面的病例和檢查結果,白血病,aml-m5a型,這麼小的男孩,就得了這種病,凶多吉少。

劉老師診完,讓琳琳也診一遍,倒沒有讓琳琳開方,畢竟,這種病,也要考慮一下患者家人的感受。小病倒也罷了,這種大病,讓小年輕開,估計患者家人要彪火。

劉老師開完藥之後,倒把方子交給琳琳:“你看看有沒有要補充的?”

方子共開了十付,主要是針對骨和腎兩個方面,以清風散和玉屏風散為基礎,兼補五臟。琳琳沒有把脈,單看患兒的臉色,便知化療日久,身體損傷極為嚴重。

這種大病琳琳是頭一次見,也不敢有意見:“老師,直接錄入嗎?”

“錄吧!”

老一輩的人都不太愛用電腦,但這幾年電腦也在國內普及了,尤其是醫療系統,所以,作為實習生,琳琳的一個主要工作就是把老師開的方子錄入系統,錄完了之後,琳琳又給老師看了一遍,老師點頭確認之後,再傳送到系統上,讓患者去病房取藥。

一箇中年男人,大概是孩子的父親又問:“大夫,我的孩子的病有幾成把握恢復?”

劉老師斟酌了一下用詞才道:“孩子的身體因為久病和化療已經很虛弱了,所以藥量不敢猛,只能徐徐圖之,且看孩子用過這十付藥之後的身體狀況吧,到時我們才能下結論。”

劉教授說得合情合理,泥轟人似乎也能理解,便道別取藥去了。

琳琳看著幾人出去,搖搖頭。

劉教授說:“怎麼,不想給人治?”

琳琳坦白回答:“不想,以後我要是有了醫館,肯定掛上‘泥轟人不得進入’的牌子,雖然小男孩挺可憐的,但是隻要在那種環境下長大,早晚會和他的祖先一樣!”

琳琳之前也接觸過泥轟人。在京城,有不少留學生。很多其他國家的留學生是因為喜歡華夏文化才來的,唯獨泥轟人,學著華夏人的本事,卻瞧不起華夏人,偶爾還侮辱華夏人,甚至有的要拿華夏人來練手——別的不說,單說中醫經絡這一塊,泥轟人曾經在侵華時期抓了不少華夏人做*解剖,只是為了尋找活人身上的經脈,手段非常殘忍。你說這種態度來學習的人,怎麼讓人尊重?怎麼讓人不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