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撇嘴道:“可是為啥咱們的螃蟹非得去殼,他們的螃蟹卻能囫圇吃。”
文靖一驚,恰好看到端木長歌正剝開一隻螃蟹,露出紅紅白白的蟹肉,頓時血湧面頰,差點打個地洞鑽進去。
店小二連忙陪笑道:“姑娘誤會了,螃蟹的確是要去殼的,只是……只是這位客官的吃法有些與眾不同。”
“是麼?”少女說:“我倒覺得他們的螃蟹與眾不同,你可是欺負咱是北方人,把難吃的螃蟹給咱們,把好吃的給他們?”
店小二連天價的叫屈,只瞅著文靖暗罵。
少女走到文靖身邊,也不顧旁人,伸手就抓起一隻,放在嘴裡咬了一口,反手就給文靖一個嘴巴,喝道:“你是蠢豬麼,這也能吃?”
文靖被這一記耳光打的暈頭轉向,愣在當場,五個指印清清楚楚印在左臉上。其他四人無不驚怒,嚴剛拍案而起,喝道:“你這婆娘,吃了東西還要打人,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不服氣麼?”少女冷笑道:“本姑娘打人從來不講道理。”話音未落,玉手一翻,又是一記耳光向文靖臉上刮到。
文靖挨第一記耳光是因為全無防備,但他究竟練了多年的功夫,雖然練的奇差無比,但畢竟有了前車之鑑,見她打來,身子急忙後仰。
照說他躲得也算不慢,哪知那少女的玉手如影隨形一般,跟著他的退勢捲上。一聲脆響,右臉又留下少女的手印,這下子文靖一張臉當真左右對稱,十全十美了。
嚴剛怒不可遏,將手在桌上一按,騰身而起,形如蒼鷹搏兔,越過八仙桌,揮掌向少女臉上打去。
眼見他巨靈大手拍到,少女卻微微一笑,並不躲閃,只是五指微捏,形若蓓蕾,從胸口緩緩升起。
嚴剛掌到中途,看著少女如花嬌面,忖道:“若這張俏臉上多了五根指印,我也當真作孽了。”心中一軟,手臂抬起,變掌為爪,抓向少女髮髻。
就在他變招的剎那,少女五指如白玉蘭花一般,嫣然開放,嚴剛只聽到嗤的一聲,手掌劇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