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哦,你所說的是什麼錯事呢?”
“丫鬟們無意間搜尋到翠芬的遺物,在裡面發現他的認罪書,所以奴婢才覺得以前誤會了福晉,今日特來請罪的。”
“怎麼說是遺物呢?那翠芬不是回老家了嗎??”不是自已的丫鬟,她沒怎麼了解。
也真的沒啥好奇心,只是覺得一個死人都不放過,郭絡羅氏,你還真的是好樣的啊。
“行了,此事不準再提了。”十爺不耐的說道。
郭絡羅氏彩旗沒想到十爺會這麼說,可是他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只能說:“奴婢誤會了福晉,只是想要來請罪……”
十爺瞪了一眼她,她才噤聲,然後又囑咐郭絡羅氏彩旗好好養胎,十爺要走,可是那郭絡羅氏順手拉了拉十爺的袖子,有些膽怯又有點羞澀的說到:“爺,孩子幾些天不見您,有些想您了。”
十爺一愣,看了眼羞答答又有些消瘦的十爺,心裡面又有些愧疚。則說道:“你且回去,晚上爺去看你。”
郭絡羅氏喜極而泣,連連說了好幾個是。
只是在面對張真真的時候,則有些恐慌。十爺對郭絡羅氏彩旗更是愧疚。待他走後,張真真現在依然是該幹麼幹麼,感覺是沒未他們的突發狀況所影響。
59與阿美論理,與十爺冷戰
59、與阿美論理,與十爺冷戰
“阿真,彩旗她現在懷著爺的孩子,你不能為難與她……”
“爺,你覺得剛才的情況我在為難與她?”
“阿真,剛才分明就是彩旗他可憐兮兮的跪著給你行禮,他還懷著孕,你是爺的孩子,你怎麼可以如此對待……”
十爺又說了一大堆,然後張真真最後只回答了一個‘哦’字。
“阿真,你到底什麼意思?”十爺也惱了。他好好地跟她說話,可是她卻這般不識趣。
張真真則回答說:“爺,哦就是我知道了的意思。”
十爺又問:“你知道什麼了?”
張真真直接回答說:“我知道了日後遇見郭絡羅氏的時候,要繞著走。”
“你……你……”
在你也沒用,張真真直接不在搭理他了。
晚上,十爺的確是沒有來。
張真真一個人拿著本書半躺在床上看。
阿美則看著如此淡定的張真真,氣得想要上前將她拖到地上打。
“阿美,給我倒杯白開水。”
“恩恩。”
張真真看著剛剛還氣得牙癢癢,此刻又急慌慌為自已忙碌的女孩,搖頭笑笑。然後合上一點未看的書,閉目養神。
“主子,水來了?”
張真真睜開眼,接過那杯白開水,淺眠了一口,怔楞了一會,問道:
“阿美,你說那個郭絡羅氏今日唱的是哪出?”
“主子。。。。”你終於關心那個女人啦?阿美很興奮,則順勢回答說,“主子他一定是故意演戲給十爺和你看的。”
阿美都看得出來人家是在演戲,老十,你個混蛋,會眼睛瞎嗎?
“他也許是真心實意要給我道歉的。”張真真猜測道。
“什麼啊,都過去一年多了,才想著給你道歉,沒誠意的很。”阿美反駁。
“他這不是這幾日才發現誤會本福晉了嗎?”張真真還是為其開脫。
“福晉,您真的相信嗎?”阿美撇撇嘴的問道,問的張真真有點訕訕然,則又問道:
“那你說他今日來是為了什麼給我道歉呢?”
阿美心思無比透明啊,則說道:“第一,為了陷害你,第二,陷害你不成,還可以給自已找臺階下,第三,則是為了吸引十爺的注意。”
原來她是這麼有心機的啊。
“那你說她陷害成我了嗎?”
“主子,十爺都不在這裡了,當然是陷害成了啊。”
哦哦哦,貌似是如此的啊。
“連你都知道我被陷害了,那其他人是不是該在看我笑話呢?”
張真真聲音小的像是在自言自語。
不一會,張真真想通了什麼,則吩咐阿美去睡覺,然後自已蒙著頭就睡覺了。
睡飽了才有精神對抗不是。
隔天,張真真剛起床阿美就來稟報她說:“主子,昨夜郭絡羅氏那個丫鬟叫秋月的,被郭絡羅氏安排侍候爺了。”
哎哎哎,有點同情那個郭絡羅氏彩旗了。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