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整個府裡面,還不都是唯自已的的命是從。
可是,出現變動了。
十爺居然喜歡那個女人,十爺居然。。。。
居然不顧自已懷著他的孩子,而對自已這麼絕情。
這一切都怨那個蒙古女人,若是沒了她,十爺一定還跟以前一樣,一定會對自已好的。
隔天,郭絡羅氏彩旗打聽到張真真常出現的地方,然後準備上演一出大戲份。
這天,張真真帶著丫頭出去踢毽子,踢完則累了,在院內的亭子裡休息會。
丫頭渴了,則命人回去拿西瓜汁過來。
遠遠地看見了郭絡羅氏過來了。
張真真好像記得上次,郭絡羅氏的神經不太好,現在還能出來逛院子,精神是否是調整過來了呢?自已這樣子算不算是無恥,居然罵一個身懷六甲的孕婦精神病?
咳咳,當然自已是不會承認的。
雖然當日過壽辰,十爺出面罵了自已,也對外證明了十爺對自已是恨之若骨的,也許是因為這個事情吧,他心裡平衡了,所以好了。
“給福晉請安。”
思索間,那郭絡羅氏彩旗以及他身邊的丫鬟已經行過禮站在自已面前了。只是找個丫鬟有些陌生呢。
雖說她現在懷著身孕,不用行禮,可是她真的只是來不及拒絕啊。
“坐吧。”張真真看了看她的大肚子,則問道,“下人們侍候的可還好?”
“謝謝福晉關心,都好。”郭絡羅氏彩旗乖巧的回答。
“以前翠芬那丫頭,你也別放在心上,十爺對她自是有些安排的。”看了看他身邊的丫頭,叫什麼來著呢………秋月?
“奴婢明白。”郭絡羅氏見張真真一直盯著她身邊的丫頭,則回答說,“前些天舅母送給十爺的丫鬟,十爺則則送來給奴婢了,名叫秋月。”
哦哦哦
原來不是自已的記性差。此秋月就是彼秋月啊。
只是府裡面進了人,怎麼自已不知道呢?
回去問問管家。
“你們現在這裡玩吧,我領著丫頭回去了。”張真真說完就起身,準備要走,突然間感覺到衣裙被人給抓住了,回頭望去,則見到郭絡羅氏彩旗已經跪在自已腳邊。
第一反應則是,孕婦跪在地上不好,傷了孩子。
可是她卻沒有彎身將其扶起來,因為她下意識的則是要與之保持距離,如果他不拽著自已的衣服的話,之後則聽他說道:“福晉,奴婢以前做錯了事,求求您別跟奴婢一般見識,求求您。。。。”
張真真有點煩躁,則吩咐她說:“郭絡羅氏,你先起來。”
可是她貌似故意要讓自已心情不好則說道:“福晉,求您原諒奴婢,不然奴婢就堅決不起來。”
丫丫的,你求我原諒也要告訴我你錯在哪裡了啊。
“你先起來,說說什麼事情?”繼續說這句話。
“不,福晉要先原諒奴婢。”
丫丫的腿,你要跪著別抓著我的衣服啊,我不想陪你耗著。
“行了,你起來吧。”有些怒了。
“謝謝福晉,謝謝福晉。”然後那丫的不顧自已身懷有孕,就在地上連連磕了好幾個頭。
本能的她覺得有貓膩,正當自已瞎想,就聽到身後的一聲暴怒聲傳來,是十爺的聲音。
在看了看地上的郭絡羅氏彩旗,她頓時沒了同情,直起身板。
這時候那秋月則迅速的將他的主子給攙扶起來。
“桌木真,怎麼回事?彩旗犯了什麼錯了,你讓他懷著孕給你磕頭?”十爺的質問,張真真只能夠說不知道,不知道為何他要給自已磕頭。
可是不管如何回答,自已都失了禮,因為她是孕婦。
十爺氣結,準備與桌木真理論,這時候則聽到郭絡羅氏說道:“爺,不關福晉的事情,是奴婢做錯了事,該如此的。”
“什麼大不了事情,讓你一個孕婦這般受罪,桌木真,你說說看。”十爺是非要桌木真來澄清事情的真相。
可是桌木真還是回答說:“我不知道為何郭絡羅氏會跪下請罪,既然爺來了,那就一塊問問吧。”
十爺瞪著桌木真,沒說話。
只是桌木真整了整衣服,則問道:“郭絡羅氏,麻煩你告訴爺了。”
“不,福晉,奴婢以前做錯了事,使得福晉名譽受損,是奴婢的不是,奴婢本該向福晉請罪。”
真的就這麼的容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