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地血…活下去!記住,我的名字叫…喬萌,三國裡有個江東二喬,就是那個喬,萌芽的萌…”
說著說著,她語音漸低,終於因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周天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扶著她的身子仰面躺下,然後脫下上衣,用匕首割下一塊布片,替她把傷口緊緊包紮住,然後,他十分平靜地用刀尖在自己手腕上劃出一道小口子,把創口湊到她唇邊,再用另一隻手撬開她雙唇,任汩汩熱血靜靜淌入。與此同時,心中無喜無悲,只知道從這一刻起,他今生註定要和這名叫喬萌的女孩結下解不開的因果。
同一時間,天一觀中,慧明和尚輕輕嘆息著,他目光迷離地搖搖頭,苦笑道:“這個傢伙,我越來越看不懂他了,罷了!再試下去小僧就要折損功德了。”
然後,他一指點出,按在面前的一方棋盤狀物事上,當指尖接觸到某個點時,這件通體黝黑地物事忽地閃過一道幾不可察的流光,隨後又恢復原狀。
下一刻,遠在數公里外的一處山坳中,一大團黑霧漸漸散去,露出一輛停在亂石雜草中地大巴車。
直到這時,車上的周天星才真正鬆了一口氣,終於熬過了慧明的檢驗,至少在今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中,禪宗再也不會懷疑他是個修道人了,只會認為他是一個普通人中的天才。
只是,他此刻並沒有感到一絲欣喜,反而是對禪宗深不可測的實力更為忌憚,尤其是對慧明操縱的那塊棋盤狀物事,更是存著深深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