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興霸的眼光是極為jīng準的,“破浪”的cāo作較之其餘船隻雖是困難許多且對船上幾人的合作更有著極高的要求,但飛虎軍中cāo舟能絕不在少數,這些對他們而言雖然不易卻也並非辦不到!而苟昌、楊燦、嚴星正是第一批訓練cāo作“破浪”的代表,後來偵查士卒的訓練都是他們主要負責的,對於“破浪”的cāo作都是頂尖高,這就不難解釋為何在感覺到旗語之後三人的動作如此同步迅捷了,這是“破浪”第一次用在實戰之中,自然要由最熟悉他們的人來加以cāo控。
甘寧的這個水軍編佇列在全軍最前,這是他一貫的指揮風格,亦是燕軍之中唯一被燕王許可的,畢竟水戰之中處於前列的危險xìng比之陸戰是要大大降低的,想在水上傷及甘寧?用榴彈還差不多!三人所處的“傲龍”與“海龍”艦距離最前方的“蛟龍”艦還有著近百丈的距離,按漢末的方法計算就是近兩百三十米,劉毅印象當中兩百米zì ;yóu泳的世界紀錄還要一分多鐘,可在飛虎軍的演練之中那些水xìngjīng熟之人似乎並不比岸上跑的慢!對此他只能感嘆後世的科學技術越來越發達,可要是比較體能的極限和身體素質就要差上不少了。
看三人在水中的泳姿絕不是什麼速度最快的zì ;yóu泳,而是類似某種魚兒的遊姿,並不見他們花多大的力氣划水,身軀向前卻是竄的飛快,感覺之中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就到了蛟龍船旁,也恰好是“破浪”放下兩名士卒在後排安坐之時,那種配合只能用天衣無縫來形容。
雙稍搭船沿借力,身軀便從水中飛躍而出坐在船首之位,隨後便見三支“破浪”快船劈波斬棘猶如離弦之箭一般的“shè”向目標所在的蘆葦叢中,之所以用這個“shè”字是因為除此之外找不到其他的字眼再能形容“破浪”在大江之上的速度了,倘若方才三人游泳的速度可稱作飛快的話,那麼此時船上眾人配合默契一起划槳“破浪”的速度就是飛快的平方!視覺上就是呈幾何級數的增加,卻觀之選點亦是無比準確,和瞭望哨上旗令兵的旗語所指不差分毫。
在飛虎軍“破浪”快船出擊之後,三艘隱藏在蘆葦叢中的敵軍快船顯出了蹤影,他們透過觀察也察覺到了對方的快船是衝著自己而來的,這也驗證了甘寧的判斷,一般的漁民哪裡有如此細緻的觀察能力,況且觀之沿著江岸逆流而上速度亦是快捷無比,其cāo船之術恐怕比之飛虎軍也不遑多讓!此處倒不足為奇,揚州之處靠近大江多有水上求生之輩,且在水軍之中偵查快船一般都是由軍中能所cāo控的。
可就算雙方的cāo船之法不相伯仲,但兩軍快船之間卻有著明顯的差異,“破浪”的xìng能是對方的小船所無法比擬的,飛快與飛快的平方括號飛快大於二之間的比較不用言表,但見“破浪”後發先至,與敵軍快船之間的距離越拉越近,在其船尾形成了一條筆直向外擴散的水線,在船上之人的全力以赴之下,很多人都有著這樣一種視覺上的錯覺,那便是“破浪”的船身已然離開了水面凌空而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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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八章 苦練為戰
敵軍偵查快船行蹤已現,戰船之上的飛虎軍士卒就不用再保持沉默了,看著眼前“破浪”真的是乘風破浪他們不由一同高呼喝彩起來,軍中之人的呼喝之聲極為齊整雄壯,還帶有一定的節奏,讓人聽之便是熱血沸騰。當今一代名家蔡琰就曾隨夫君前往軍營之中傾聽過士卒之聲,並以此為基礎譜出了一首“武者吟”現已是傳遍大漢天下。
在這般齊整的助威聲中,那看似凌空而起的“破浪”距離敵船越來越近,眼看將將就要趕上之時,對方船上計程車卒也顧不得初春江水的寒冷了,盡皆躍入江中便就此不見,拼速度肯定不是飛虎軍快船的對手,那麼就來比比水性,能作為偵查士卒,水上的各種技能都是樣樣精通的,飛虎軍強者更能在海中憋住一口氣潛泳數百丈方才露頭換氣,且速度還是極快!當年劉毅攜甘寧前往邊疆玉蘭小鎮向王欣然求親之時興霸便露過近乎神蹟的一手,令在場所有之人歎為觀止。
當然敵軍的這個行動早就在苟昌等人的預料之中,幾乎與敵軍入水同時,每艘“破浪”船上都有兩人飛身入水,也是蹤跡不見,剩下的一人則繼續操舟而上,對這些水性精熟的官兵而言,就算你潛藏下去很深他們還是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且少了兩人操舟之後“破浪”的速度雖是有所降低但比之方才敵軍快船的速度卻也不慢,這種集中了燕軍頂尖科技的快船訓練純熟的一個士卒就足以將之驅動了。
一般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