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只消七日便可煉成。俞巒與前劍主人正是同一門戶,故此一見即知。癩姑便令紫綃隨俞巒同居一室,請其指點,待將煞氣化去,以免群邪來時出鬥犯險。忽見一同飛來,大是奇怪。一問來意,俞巒笑答:“方才偶聽紫綃說起芳淑妹子的青蜃瓶,我知此寶最犯群邪之忌。同時又接到玉清大師佛光傳書,不知怎的會由總圖上面傳出,未經洞外飛入。如非吳文琪妹子因習火遁不曾出外,無意之中走來看出,匆促之間幾生誤會。後由總圖中飛起,現出字跡,才知離此不遠深山中,隱有一個怪人,身兼正邪兩家之長。方才我們與妖僧對敵時,此人恰在山頂遙望,被其發現青蜃瓶的蜃氣青霞,妄想少時乘隙奪取。因此人原是玉清大師昔年旁門中的舊友,交情頗厚,多年未見,此舉表面彷彿和他作梗,實則還是好意,恐被誤會,又恐為奪此寶,致與峨眉諸友結怨,生出枝節,彼此都有不便。特施佛法,用有無相神光飛書相告,請諸位道友留意,不特此寶不可妄動,最好由我帶回幻波池藏起。等到開府之後,芳淑、紫綃將此一瓶一劍互相加功勤煉,彼此均能應用,然後同出行道,便可無礙了。並說群邪人多勢盛,最好只守不攻,等過三數日援兵相繼到來,再相機行事。那青蜃瓶此時如用,便能傷得幾個妖人,也無濟幹事。
我看出幻波池內暫時不會有事,青蜃瓶和三陽一氣劍他年尚有大用,紫綃又急於下山,前在峨眉無暇專習,尤其出手便有寶光蜃氣對映日華,當日天氣晴朗,識貨的人多遠都能看出,癩姑事完不歸許還有事,特地便託文琪、九姑代掌總圖,親身趕來。”
和眾人說完前言,又將玉清大師書上最關緊要的幾句活暗告癩姑,請其留意,說:
“群邪已被空陀神僧阻住,我們不把人派定,佛光決不會撤。正好藉此時機仔細準備,等我走後再撤。我蒙玉清大師指教,尚須離山一行,後日即回。到時依還嶺在群邪圍攻之下,滿山都是陰火籠罩,望告李道友用兜率火接應我入內,免得受阻。”癩姑應諾。
俞巒隨帶向芳淑、雲紫綃一同起身,先回幻波池,令在靜室照所傳用法互相練習,到了末兩天,二寶便可聯合應用。然後同去北洞水宮,幫助雲九姑、張瑤青暗中防守。
說罷,匆匆飛去。
癩姑先前佈置停當,本要飛回,因聽俞巒密告,得知底細,驚喜交集,便向寶城山那面通誠祝告說:“弟子等多蒙老禪師佛法相助,才得從容應變。無如此時奉到玉清大師飛書,發生一事,尚須稍微延緩,望乞老禪師終始成全,少停片時,等俞巒走後,再把須彌神光撤去,放妖邪過來。”說罷,並無回應。待了一會,眾人是在幻波池中防守的已全飛走,只一班奉命在外迎敵的男女同門,各按防地分佈開來。英瓊人形已隱,癩姑正在和她談說俞巒此行用意,忽聽林寒傳聲告警,說東南方遙空中已發現妖雲,令眾留意。癩姑方答:“人己佈置停當,只我一人尚未回去。池底暫時不會有事,近日坐守中宮,也只觀玩總圖,隨意演習,無關緊要。出時已將五行仙遁一齊發動,除卻我們自己人,稍有警兆,立時發難,我也趕回坐鎮,決可無害。俞仙子身世處境十分可憐,好容易脫難出來,仙業有望,水宮寶庫藏珍與她關係甚大,又奉聖姑遺命,彼此有益之事,我必須助她成功。即便群邪先到,我也設法將其送走,免其狹路相逢,或被妖人發現,作梗誤事。”話未說完,一道紅光已由池中飛出,往嶺西破空而去。看出是俞巒已走,忙告英瓊留意戒備,不可貪功。匆匆往幻波池中飛去。
這時奉命在上應敵的共十餘人,由萬珍、李文衍、秦寒萼、司徒平等四人當先應敵。
申若蘭、石奇、趙燕兒和英瓊一起,木雞、林秋水、李健左右埋伏。英瓊隱去身形寶光,火無害、錢萊、石完三人侍立一旁,奉命策應。為防眾人輕敵受傷,又知內有數人法力較差,除事前警告外,並令挨近自己,不可冒失前進,稍見不妙,速往中心退下。議定之後,又聽林寒傳聲報警,說:“妖雲本在天邊出現,不知何故,停了一停。同時西南角上又有一道青光電馳飛去,光不甚強,又細又短,飛行絕快,又沒有一點聲息,也看不出是何路數,晃眼迎上妖人,青光忽隱。隔了一會,又由原路飛回。妖雲也已發動,比方才來勢要快得多,已離寶城山頂不遠,快要越山而過,請眾戒備。”語聲才住,隱聞遙空呼嘯破空之聲,相隔數百里的寶城山上空已有云光閃動。
秦寒萼早和司徒平暗中商議說:“我夫妻最是命淺福薄,只因昔年受了天靈子暗算,失去真元,以致修為上好些吃虧。反正今生已難成就,莫如一面努力修為,一面留心,真要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