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用手碰過刺刺撓撓的,就像是現在她望著他,發現他也看著自己之後,她渾身也刺刺撓撓的。
最終他停在她跟前幾步,然後蹲下身。
陸應淮臉上有點倦意,眼裡有幾條紅血絲,眼底的烏青被密長的睫毛給掩蓋住了。
他看著姜略言。
姜略言在他的注視下,正準備開口說句話,但一個飽嗝先來了。
下一秒 ,他笑了出來。
在姜略言羞赧又帶著點小埋怨的目光中,陸應淮臉上的笑容慢慢淡下來,最後只剩下淺淺的笑容,像是一切塵埃落定之後的寬心。
姜略言明知故問:“你怎麼來了?”
陸應淮:“明知故問?”
她不否認。
陸應淮還是回答了:“有點擔心你,所以過來了。”
確切的來說不是擔心而是在聽見她去廚房拿刀,說什麼死不死的時候他是害怕。怕她真出什麼事情,也怕她一衝動做了讓她自己後悔終生的決定。
去見她,然後保護她的念頭在那一瞬間佔據了陸應淮的大腦。
所以他現在在這裡。
她不著痕跡地前傾,屁股離開地面,拉進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生命體徵平穩,甚至比你坐大擺錘和過山車之後還要平穩一點。”
看著狀態確實還不錯,還能和他有說有笑,但又怕她是打碎牙齒和血吞。
八月的夜晚還沒有那麼快就降溫下來,夜風一陣陣的,風裡還夾雜著白日裡的暑氣。四周的綠植被吹得沙沙作響,一輛不知目的地也不知出發地的長途汽車來到了中轉站。
陸應淮單膝觸地,手臂撐在腿上保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