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大兒子犧牲的地方,因為還計劃去別的地方所以就沒有帶上陸應淮。
陸母是一個女強人,經營著三家規模很大的療養看護中心。
樂忠於做慈善。
陸奶奶年輕的時候在工兵團的,唱得一手好紅歌,也會跳舞。他爺爺以前是個書法家,一直到前幾年都在開班授課。
姜略言坐在藤椅上,抬頭看了看藍天。陸應淮抬手拍了拍她的後腦勺:“怎麼了?”
有那麼一點自卑,或許就是因為家人都是這樣優秀的人所以陸應淮身上總是有一份不自知也不張揚的優越感在身上。他的優秀從不會刺激別人,他有時候會自戀但從不覺得他就比其他人真正優秀多少。
姜略言有點挫敗,回憶了半天之後她接受了她的簡歷:“我小學的時候拿過獎狀。”
算了,他這家庭簡歷她是比不過的。
她說:“我爸媽就是普通小職員。”
陸應淮不以為然:“世界又不全是高山,有海溝、有青草。”
他大大方方地把他的家人介紹給姜略言,她覺得自己應該回以同樣的坦誠,可對於生養自己的父母她又有些自卑地不願意說出口。
可她一生至此,所有的一切所有的經歷難道不應該是和對方訴說的嗎?
她也一直沒有和家裡隱瞞她談戀愛的事情,薑母在得知之後問了她不少關於陸應淮的事情,甚至還偷偷去問了程錚認不認識。
程錚如實相告,告訴她陸應淮成績很好,人緣也好。
十點的時候爺爺奶奶回來了,手裡提著菜。
奶奶做的一手南方好吃的糕點,說是下午要給姜略言露一手。
奶奶的普通話說得也像是洵川話,有些詞語她一時間想不到普通話怎麼形容就會說方言然後讓陸應淮翻譯給姜略言聽。
她也樂忠於說她年輕時候的事情,往上說上好幾代人。
直到“翻譯官”被隔壁鄰居徵用了。
老年人的手機不行了,想叫陸應淮幫忙看看。
陸應淮嘴甜,喊了聲張爺爺之後招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