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沒有笑意的微笑在命名的臉上浮起,他的雙手驀地動了起來!四隻跳的最高的角鼠的頸部同時冒起了一片血花,它們身上的力氣彷彿突然間被抽乾了似的軟軟的摔了下去。在這一剎那間,命名脫離了冥想的狀態,他還只能在相對“靜止”的狀態進入冥想,一但支配自己的肢體進行劇烈的運動,他就無法繼續守住冥想的狀態。
一個屈體前翻,避開了三枚疾射而來的黃色光球,手中的利爪又挑破了六個角鼠頸部的動脈;空中轉體270度,十幾個角鼠抽搐著飛了出去,落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著,卻叫不出聲來,它們的氣管被全部挑斷!
接著一個分腿側翻轉體180度,命名終於落到了地上,又是七八隻角鼠在空中很斜著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沒有爬起來。
從他向下墜落到落地的這短短的一瞬間就有近四十角鼠死在他的手下!
甫一落地,他的身形又起,快速地在角鼠群中穿梭,一沾即走,飄若驚鴻!
命名用小三的思感一個遲緩術又一個遲緩術的施展了出去,他現在只會初級魔法,即使能夠擊中角鼠的要害也不能一擊斃命。因此土系的輔助類魔法遲緩術反倒成了最實用的魔法。趁著角鼠中了遲緩術行動變得緩慢的時候,他手中的利爪無情地收割著它們的性命。
一朵朵的血花在半空中綻放,一隻只的角鼠倒在命名的腳下,整個山洞成了一個血腥的屠宰場!
他現在一改剛才硬砸猛打的風格,手中兩隻利爪就像兩隻匕首似地刺、挑、扎、劃,引、帶、旋、送,全是一派輕靈打法。每一招每一式都“點到為止”,絕不多浪費一絲力氣。
現在不是角鼠向他攻擊,而是他向角鼠攻擊!
命名所到之處角鼠伏屍遍地,沒有一隻,沒有一隻他“看上”的角鼠能逃脫他的追殺!成片成片的角鼠倒在了山洞中,命名的身上、臉上全都濺滿了鮮血。本來潔白如玉的“蝶戀花”也被血水染得鮮紅!
殺氣,一股濃濃的殺氣從他身上透出。隨著殺死的角鼠數量越多,他身上的殺氣越濃。
所有的角鼠紛紛後退,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殺神一樣的血人。
它們退,命名卻沒有放過它們的意思。冷笑著向著角鼠最密集的地方衝去,順便還把幾具角鼠的屍體裝進了自己的空間袋裡,看它們長得肥頭大耳的,用來做烤肉味道一定不錯吧?
終於,角鼠們徹底崩潰了,慌亂地奪路而逃。沒有一隻角鼠敢再向他發動攻擊!
命名略一猶豫,放棄了繼續追殺這些已經嚇破了膽的對手的企圖,施施然地向角鼠逃竄相反的方向走去。他不認為把這些角鼠斬盡殺決對他有什麼好處,沒好處的事情自然是少作為好,還是把精力放在如何逃離此地吧。角鼠逃竄的方向大概是它們的老巢,出路應該不在那邊。
他凝神內視了一下,感到自己的魔力不僅已經完全恢復,而且似乎比以前還要充沛。一股重獲新生的感覺讓他感動的差點掉出眼淚來,這才確認自己還活著。他深切的懷疑,自己剛才那種彷彿靈魂出竅的冥想時間長了,會不會靈魂就此永遠不能返回自己的身體。不倒萬不得已,還是老老實實的按以前的方法冥想好。
沒走多遠,命名就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現象,山洞裡的藍晶越來越大,現在已經看不見一米以下的藍晶了。雖然他隱隱覺得自己八成是選錯方向了,再向前走下去恐怕就要走進藍晶的“老巢”,離出口大概越來越遠了,但一種強烈的好奇心地使他忍不住繼續向前走去。
先開始的時候,他還能感覺周圍有一些隱藏在暗處的未知生物在注視著他,他甚至可以聽見它們壓抑在喉間的低沉的咆哮聲。這是什麼?是角鼠還是其它生物?
但是越往前走,周圍的黑暗中隱藏的未知生物就越少,而空氣中的魔法元素卻似乎越來越濃密。現在他隨手扔出的一個用來照明用的小火球居然都有臉盆大!而他在奇異谷的絕地裡的時候放出的小火球最多隻有海碗大。
隱隱約約間,命名看到前方彷彿有一座藍色的牆壁。等走到近前的時候他才看清楚,一整塊十幾米長、五六米寬的藍晶牆壁橫在前面。藍晶牆壁左右兩側,密密麻麻地長著兩排七、八米高的巨大藍晶!
而現在他似乎走到了山洞的盡頭,藍晶牆壁將前進的道路給徹底封死了。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了異常之處,這道藍晶牆並不像其它的藍晶那樣靜靜地散發著幽藍的光茫,而是像自己施放的水幕一樣不停地流動著!
先開始他還以為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