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
“曹操?他不是......”
荀攸所言,彷彿瞬間勾去了伏完的靈魂,伏完嚇得雙腿一軟,跌倒在地,王子服、吳碩亦如墜落萬丈寒潭,只覺一股涼氣由腳底板直衝上腦門!
待吳碩反應過來,卻是雙眼赤紅,如同一頭惡犬般猝然撲向荀攸,歇斯底里地吼道:“助惡逆賊,我與你同歸於盡!”
吳碩狀若瘋狂而撲,許褚一臉冷笑,跨步向前,一手掐住吳碩脖頸,喝的一聲,奮然舉起,高舉過頭,然後猛砸在地。
‘嘭~!’吳碩被許褚如捏一隻小雞般砸落在地,慘叫一聲,竟被許褚活生生砸死。
王子服見得,咬牙切齒,正欲發作,曹仁怒聲吼起,如同一頭暴熊般衝了過去,一下子就將王子服擒住。
“放,放肆!大殿之內,你等竟敢殺害朝中重臣,可是要造反耶?!”伏完雙眼猝地瞪大,竭斯底裡地怒聲而吼。
一旁的曹純面色冷酷,一步一步地向伏完踏去,伏完渾身顫抖不止,而在高堂上的漢獻帝,早已嚇得蜷縮一團,泣不成聲,這般懦弱,亦難怪漢室會有今日這般落寞。
“曹子和!我父乃皇親國戚,你若敢傷其半根汗毛,即為大逆不道之死罪!”伏皇后見曹純眼內盡是殺意,步步逼向其父,連忙厲聲喝止。
曹純恍若未聞,一手抓住伏完的脖子,在其身後的荀攸冰寒著臉目,徐徐而道:“國丈伏完,大逆不道,誣衊我朝丞相,謀害國之忠臣,丞相有令,當就地伏法,還請聖上准奏!”
荀攸話音一落,一眾曹氏親信齊齊怒喝而起。
“還請聖上准奏!!!”
“聖上不可啊!我父一生為國,聖上豈可......”伏皇后如同厲鬼般淒厲大吼,漢獻帝卻唯唯諾諾,渾身顫抖,聽著城內如同山崩地裂般的喊殺聲,早已嚇得魂魄皆飛。
而殿下的伏完見漢獻帝如此模樣,心下一冷,臉色複雜,隨後驀然一咬舌頭,當場死去。
“父親!!!”伏皇后瞪大著眼眸,看著其父大口湧血,緩緩倒下,狀若瘋狂地就往其父的屍體衝去。
曹純冷然而笑,退開一邊,伏皇后撲在伏完的屍體旁,哭聲不止,雙目內盡是惡毒的眼色,望著周遭的朝廷百官。
可除了荀攸、曹仁、許褚等曹氏人馬外,其餘人雖心中有愧,卻無人敢與其對視,最後伏皇后目光定在殿堂之上的漢獻帝身上,滿臉陰鷙,癲狂笑起,大吼道。
“哈哈哈....劉協你這個昏君!你身為天子,眼見奸臣猖獗作亂,殘害忠臣,逼害義士,卻無動於衷,哼!高祖基業即將落於他人之手,國將不國,卻甘為傀儡,苟存於世,實在可笑,可笑!”
“伏氏!你休得放肆!”曹仁見伏皇后竟然在大殿之上,出口侮辱漢獻帝,心裡雖在冷笑,但表面上仍在故裝忠臣姿態,呵斥伏皇后。
“曹子孝!哀家乃一國之後,你竟敢直呼哀家名號,你該當何罪?!!”伏皇后毫無懼色,反過來呵斥曹仁。
曹仁瞪大著虎目,暫不發作,就在此時,伏皇后又是狀若瘋狂地大笑起來,猝然衝向殿內的一根金燦柱子。
‘嘭’的一聲巨響,伏皇后撞得頭破腦裂,當場死去,短短不到半刻鐘,大殿內連連死了兩個皇親國戚,而殿堂之上的漢獻帝,卻好似一具未有靈魂的軀殼般毫無反應。
一時間,那些在大殿內的朝廷官僚,大多數人心中皆在慶幸,好在選擇了親曹,若是拼死去輔佐早已落寞至極,皇權盡失的漢室,豈不是要枉死!
與此同時,曹操身穿金龍連環甲,騎著絕影寶馬,率領于禁、李典二將,領著三萬餘兵馬,鋪天蓋地地撲湧向皇宮。
而董承正引兵與夏侯淵、夏侯惇的兵馬廝殺,夏侯淵、夏侯惇兵力雖少,但兩人皆是身經百戰的悍勇之將,在兩人奮力拼殺下,董承久久未能突破其攔阻。
董承心急如焚,他早聽到城內那震天般的喊殺聲,自知大事敗露,那些兵馬定是曹操的爪牙來援。
此時此刻,他內心唯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趁曹操的爪牙未趕至皇宮前,領兵殺入皇宮,將荀攸、曹仁等曹氏重臣盡數殺死,然後再與其爪牙拼個玉石俱焚,魚死網破!
“殺!!!”董承暴吼一聲,一勒馬匹,提刀縱馬從後軍衝出,火速殺向夏侯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