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主,然而對於聶加這樣一個以美色侍寵的角色來說彭道承的做法過於小心了。
人處處小心不是不好,只是太亂,太濃重,愛和恨以及利用糾在一起也容易傷害人心。——彭道承對此是不怕的,他在情事上一貫反覆無常,常常要做出迷亂人眼睛的障眼法來,只是可惜了聶加,這樣的人應該遠離開這。
想到這,關俊不由的去看阿山。——阿山忙的事無鉅細,廚房一天進出多少肉類雞蛋都是要過問的。他突然想起自己當初也是彭宅的半個管家,但是又如何呢?彭道承身邊永遠不會缺得力助手,也永遠不會真心的去相信誰。這在別人看來是處事原則,其實只是上位者的生存之道。
他們多疑,神經質,一有風吹草動便惶恐不安,這江山於他們來說是命也是武器,更多的是
活下去的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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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名要的人來得很快,他們整齊的列隊站好,一水的純淨乾爽,供人挑選。
彭道承把雪茄叼在嘴裡,在這些人身前身後打了一會轉轉,突然伸出手指點了其中一人的額頭,接著又拉住了另外一個人的胳膊。——這是左擁右抱的意思,阿山命人把其他人帶下去,而後給彭道承備好車。
“哦,今天不用出去。”彭道承歪頭親了其中一個人的臉頰,讓他們二人挽住自己爬上了樓梯。
“可是???????????”阿山斟酌著,他記得彭道承總是要在寵幸這幫小帥哥之前買好一堆好東西哄人用。然而如今看來,怕是要反其道而行了。
二樓一共有8間房,彭道承領著那兩個人參觀似的一間間看過去,及至到了一間虛掩著的房門前,彭道承示意其中的一個人推開它。
那人不情願的鬆開了他的胳膊,鼓起一邊的腮幫湊近彭道承,那意思是‘我要獎勵’ 彭道承沒辦法,他在哄人高興上面總是手法拙劣,便只好應著要求印上一個吻,而後胡亂想到:這可真是賠本啊!
門被開啟,只見房間裡裝修簡單,除了必需物件外什麼都沒有,不,確切的說床上還有一個人。
彭道承摟著那兩個小羊羔一樣乖順的男人來到床邊,而後對床上呵斥道:“死了沒有?起來!”
床上的人一動不動,全身都在發抖,臉上也是不正常的潮紅。
彭道承轉轉眼睛,心知是自己急功近利了,一轉頭便吩咐了右邊的那個人:“叫醒他。”
那人只好伸手拍打了病人的臉,又不輕不重的在那外露著的手臂上捏了一下。
彭道承冷眼看著,突然開口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愣愣的一回頭,緊張無措裡舉止還算得宜:“我叫良生。”
彭道承點點頭,把還在自己胳膊上吊著的男人拎下來,問道:“那你呢?”
“我叫竹芋。”
彭道承把這兩個名字放在嘴裡顛來倒去默唸了一會,迎頭一見聶加還倒在床上,便輕聲嘀咕道:“不如他長得好看也就算了,瞧瞧這兩名,什麼跟什麼呀!”他心裡不滿,火燒似的難受,便推開了那個叫良生的,親自把聶加提溜起來了。
聶加此時全身都在發熱,眼角通紅,睫毛上溼漉漉的墜著眼淚,看起來美好又無辜。彭道承扶著他軟綿綿的坐好了,見對方雙眼無神的看向自己,他突然覺出一股心酸,你為什麼要愛我呢?和別人一樣玩玩不好嗎?
彭道承暗暗問了聶加兩聲,心裡便像長了荒草似的一陣煩躁,於是他立刻回身去把良生和竹芋抱了個滿懷,下巴碰在兩人柔軟的頭髮上,他想這下好了,我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聶加精神不濟,靠坐在床幫上的身體頃刻就倒了下去,因此他並沒有看清彭道承在哪?手裡抱著誰?
彭道承感嘆一聲,陡然直起腰來,拉著兩人快步出了房間。——他是想打定主意不在乎聶加的死活,但是現在看來是做不到的,做不到就做不到,也沒什麼,只要有了這個心思就好辦了。
這樣想著,他幾乎是一下就衝到了二樓的扶手去,向下大喊著:“都死了是不是,還不找醫生來?”
阿山在底下聽見這聲喊立刻就應承了,轉身去打電話。
彭道承看著手下人迅速的辦了自己交代的事,想著聶加一時半會死不成便又把念頭轉到了身邊這兩個有著不合時宜名字的頭牌身上。他一手牽著一個慢慢來到自己的臥室,而後掀開花團錦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