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見他還是好端端的不動不叫,便心滿意足的解開了對方的紐扣,接著連褲子也給扒了。
彭道承在房事上有個很奇怪的癖好,他總是喜歡把人家脫光光後一動不動的欣賞一會,而後在不得已的去脫自己的衣服。——這樣彼此的不對等其實很像菜場裡客人買肉,你肉好壞我要先看,看夠了再說給錢的事。當然了,這不是說你給我看過之後我就一定要買,那要看興致。
彭道承此時的興致就很好,他先是充滿愛憐的捏起了聶加腿間柔軟的下垂體在手裡狠命搓了幾下,而後便十分沒有耐性的把人側過來,拿兩根手指捅了捅屁股。
在這期間彭道承根本沒有時間去看聶加好受有否。——他在這種事情上一直處於主導,行事作風便不容人說半點不好,甚至連呻吟都是不許的,因此當聶加無意識的哼了一聲之後,彭道承只好停住動作,氣惱的拍了拍聶加的臉蛋:“聶加,醒了嗎?”
聶加沒應他,彭道承這才想起對方是在發燒,意志昏沉。便重又心安理得的爬到了他身上,粗魯的啃咬著脖子和胸口。
“???????邵真???????”聶加被他弄得發痛,口裡不自覺的開始亂叫。彭道承應聲頓了頓,立刻把耳朵附在聶加的下巴上,就在這時,他聽見格外清楚連貫的一句:“???????邵真????我????我要殺了你??????”
彭道承眯著眼睛思慮著這句話的來意,慢慢從他身上撤下來,挪到床的另一邊躺好了。——他在黑暗裡精神百倍,四肢彷彿充滿了力量,雙手不自覺的握成拳狀。那是一種隨時要和敵人拼命的防衛和進攻,但是在這黑夜裡他找不到半個和他有仇的對頭,只有一個病中的聶加陪著他。於是他只能慢慢拆除了病人手背上的針頭,又把床頭喝了一半的白開水拿起來灑在了枕頭上。
聶加被涼意灌了滿頭滿臉,迷糊中便睜開了一半眼睛。彭道承‘啪’的一下扭開了照明燈,而後冷笑著揭開了聶加身上的被子,一指門外:“今晚去客房睡,出去。”
聶加茫然的看著他,不明所以。
彭道承懶得和他解釋,只服侍聶加穿上鞋,又扔了一條毯子給他,把他趕出了門。
“????彭哥?????”聶加身上涼颼颼的,在那結實厚重的木門上徒勞無功的拍了幾下,便筋疲力盡的倒下了。——他還是個病人,實在不具備半夜被人趕出來的條件。
彭道承在屋裡聽了一會那小貓似的叫聲,一翻身矇住了頭。
他否認自己還是在意綁架事件中聶加失身的事,畢竟沒有一個男人的屁股會為特意他留下第一次。——然而,邵真不同,他是不能容忍敵人爬到他頭上去的。但是無奈他在短時間裡還在喜歡聶加的美貌,這種如鯁在喉的感覺便要一直伴隨著他,直到他甩了聶加為止。
什麼時候甩呢?彭道承認真想了一會,覺得明天很有必要去找兩個人來,要漂亮,稚嫩的,最好還有一個好屁股,那樣他就可以從聶加的陰影裡走出來,進而拋棄他。
這樣想著,他又重新有了一個良好的夢境,很快便踏實的昏昏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渣攻渣到頭是啥樣?請看這裡····
15
第二天一大早彭道承就起來了,他叫阿山找來自己旗下的幾個GAY吧的老闆,嚴格挑選了幾個模樣好,會服侍人的帶過來。
阿山看著他興沖沖安排這些,簡直要把聶加完全忘了,便出於好意的提醒道:“聶少今天是不是還要找醫生來看看?”
彭道承一皺眉頭,冷言冷語道:“你看著辦吧!”說著徑直去了餐廳吃早餐,也不管聶加經過昨天那一晚是死了還是半死不活。——他在這一夜裡想了很多,覺得對於聶加的美實在難以取捨,便只能放任自流,權當一個好看的花瓶擺設一樣養著就好了。至於其他的,再貴重的東西他給不出來,也認為沒有給的必要。
那麼美好聖潔的愛情,想想就罷了,真正去體會的話只會讓人悲苦。
這一頓早飯除了彭道承吃的喜笑顏開之外,剩下的兩個人都在味同爵蠟。就關俊的心理而言,他對聶加失寵是喜聞樂見的,但是真正走到了這一步,他又有了一種兔死狐悲的惶然和難過。——自己職務被撤,外加威嚴掃地,由現在的賦閒來看,彭道承短期之內是不會重新重用他的。故而,當對方真的也和自己一樣遭遇了,他又覺得這種懲罰太重。
彭道承的多疑近年來讓他處理掉了很多人,其中包括無辜的手下。可以說關俊今天會有這種下場,有一大半來自於他的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