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真也笑了,目光慢慢掃過聶加,而後定在桌面上:“彭哥,聶加和你都不是外人,我看不慣說兩句,怎麼是管閒事呢?”
“哦?怎麼個不外人法?”
“聶加不是曾接和我???????”
“住嘴!”彭道承在桌面上猛的灌力一拍,震得茶杯亂顫。
邵真摸著下巴的手頓了一下,笑道:“彭哥,聶加是個美人,但凡好東西總沒有永遠只在一個人手裡的道理,你念在過去的情分上鬆了口,一切都好辦,如果不,那恐怕又要損兵折將了。”他的話說的雲淡風輕,聲音也是輕飄飄的一片涼薄。
彭道承怒極反笑道:“說得好,那你打算怎麼做呢?在這殺了我?還是徒手搶了聶加逃走,永遠不在順澤立足了?”
邵真笑著揮了揮手,身後立刻有人掏槍瞄準了對面,在一眨眼之間,槍頭掃過眾人,而後盯在了聶加頭上。
彭道承咬牙道:“怎麼,你打的是這個主意?”
邵真但笑不語,半晌,才勾動了一下手指,扳機立刻被扣響了,銀色的金屬在燈光下流瀉出一片光亮,盡頭處的槍口卻像是鱷魚的嘴巴,吃人不吐骨頭。——這是下下策,卻是最好的試探,愛一個人深到什麼程度,是做戲還是當真,唯有生死才能見證。
幾乎在同時,彭道承手下也紛紛掏出了槍,和邵真這邊一對一擺好了陣勢。邵真不為所動,只目不轉睛的看著聶加,絲毫不在乎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