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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打算吃的暖烘烘的再趕回家;免得累蘇小多還得為自己再開火做飯。

夏至吃的滿足;無所事事的眼神四出亂瞄;街頭的拐角處一抹熟悉的身影晃進眼底。她忙一口喝光豆漿;抓起剩下的半根油條;一腳深一腳淺的跟在其後。

已是不止一次撞見他去那個戶人家了;第一次是有李苗他們在;第二次是她趕著把野味送進望鄉居;第三次就是現在。前兩天她曾有意無意的和老孃瞎聊的時候提起過後爹的事;他的孃家人是離小牛村不遠的杏花村;鎮子上根本沒有熟人;恰巧今天沒事被逮個正著;她定要看看他到底在幹什麼?行為那麼鬼祟。

她將油條全都塞進嘴裡;嚼也沒嚼就吞了進去;看著他閃身進入那個人家;關門前還探頭看了兩眼;才把門重重的合上。

心裡更是起疑;夏至貓著腰;湊近那家門前;趴著門縫往裡使勁的張望。空落落的院子;已沒了他半個人影。她索性直起腰;點起腳尖往牆園裡瞅;果真是一個人影都沒有。

她四下裡掃了幾眼;從別家的牆根底下搬了塊大石頭;踩了上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爬上牆頭;先跨坐了一會;摸摸汗;喘順了氣;瞅著懸空的高度;心裡有些虛;一探究竟的念頭瞬間動搖啊動搖;再看向屋子的房門緊閉;裡面似乎傳來斷斷續續、細碎的聲音;像小貓撓癢癢似的聽不真切。夏至把心一橫;咬咬牙;另一條腿跨到一邊;雙手死死地拔著邊緣;慢慢的將自己的身子往下放;做好離地有些距離的準備;雙手一鬆;雙腳穩穩的站在了地上。

她長吁了口氣;拍拍胸口;不怕不怕。

她趕緊竄到屋子的窗戶底下;靠著牆根蹲好;還未來及細聽;只聞屋內傳來一聲賽過一聲的嬌喘;兩人交雜的呼吸中;不時的穿插著令人很難不去想歪的呼喊。

不會吧!青天白日的就幹這樣的勾當?

夏至秉著眼見為實的真理;還是探高半個身子;搭著窗戶邊沿;伸出了食指;在嘴巴上沾了點吐沫;撮向用紙糊的窗戶;眼睛略有遲疑的湊了過去。

只見兩個白乎乎的肉糰子;纏在了一起;白花花的動來動去;分不清誰是誰;全沒有一丁點的美感;若是被個雛看到;保證對以後的二人生活失去了興趣;倘若春/宮圖都是這樣的;賣畫的人肯定都得要餓死。

夏至顧不得看清姦婦的樣子;忍著胃裡的翻滾;幾個搶步把栓門的橫木取了下來;氣勢洶洶的衝了進去;一腳踹向緊閉的屋門;先嚇你個陽/痿再說。

呃……一腳沒踹開;倒把裡面不幹正事的兩人嚇了一跳。

夏至甩了甩髮麻的小腿;咬牙切齒;她要畫個圈圈詛咒所有為抓姦一腳就能踹開門的傢伙們;為毛她就踹不開啊。

“誰?”一道有些粗啞的女聲驚慌無比從屋裡傳了出來;之後悉悉索索的穿衣聲接踵而來。

夏至緊握門栓;打算對方一開門;就先一棒子打過去;來個氣勢奪人;先鎮住她;畢竟她們苟/合在先;理虧在先;萬一對方是個強勢的;大不了大聲嚷嚷起來;她們不嚇破膽才怪。。

“開門。”夏至理直氣壯大喝;想這種捉姦的活就應該氣勢磅礴;能威懾的住。

正抖得篩子似的夏關氏;一聽是夏至的聲音;嚇的從炕上滾了下來;抱著女人的大腿;哆嗦道:“怎麼辦怎麼辦?是夏至那個癟三。”

女人並沒有因為發福的身材使英俊的模樣走了型;她的臉上露出更加膽怯的慌張;褲子穿了半天都沒套上;一把把夏關氏揮開;拎著的褲子使勁往腰上拽;胡亂的紮緊腰帶;死死的把著門栓;生怕夏至再踹一腳;這門就廢了。

等門的功夫冷不丁覺得可以趁這個機會;把這個男人趕走;給老孃尋個溫婉的;不是更好麼?省的她出門在外還要惦記家裡;如是想著;夏至急切的催促道;“開門;開門;給我開門。”

她耐著性子等了半晌裡面仍沒半點動靜;門就是不開。

夏至冷笑;揚聲道:“你們僚心;我不報官;我只是想要那個男人主動離開我娘;其他的我一概不追究。若你不從;你也知道我是什麼人;到時就別怪我不客氣;我會使的手段可比官家的狠毒百倍;不信;你儘管試試。我限你三天之內;和我娘劃清界限;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總之不準傷我孃的心;我的話說的清清楚楚;你最好也給我聽的明明白白。”隨手把木頭門栓狠狠的往地上一摔;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宅子。

屋內的夏關氏幾乎被嚇得脫了一層皮;渾身溼漉漉的冷汗;靠著炕牆;拿眼去看同樣嚇得膽戰心驚的女人;嬌弱的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