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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豬和雞的吃食都安排妥當後;卻對著灶臺愁眉苦臉起來;這玩意需要木材生火啊。

想當年;她曾跟著學校組織的趕赴偏遠山區體驗農村老師生活的活動;在那麼兩三天的時間裡也只是和孩子們混了個臉熟;幫了其中幾個孩子做了些平時他們幫襯家裡的活;不然豬草和蚯蚓她還真不知道在哪找;在哪挖。

至於生火;她還真沒有親身體驗過。

整個灶臺上翻找了個遍也沒發現疑似生火的工具;也不知他們用什麼點火;夏至拿著木頭犯愁。

正巧對上從主屋裡走出來的伸著懶腰的夏牛氏;他驚愣了幾秒;身體迅速作出反應;拿起就近的鍋鏟橫在身前;“你;你要做什麼?”

“哎哎;看看;我就是想生個火;給大家做個早飯。”至於這麼條件反射的拉響警報嗎?夏至唏噓;趕緊把手中的木頭扔回地上。

夏牛氏以為自己聽錯了;忙不迭的叫喚起來;“你要做飯?”

他這一嗓子音量不小;可謂比雞鳴還管用;打眼間幾個人影嗖嗖嗖的就竄了進來;把他擋在了身後。

眼前幾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有些眼生;瞅著年紀都不大;夏至不敢貿然開口;目光轉向把夏牛氏護在自己身後的女人。

女人的髮絲略微凌亂;戒備的眼神中尚有一絲倦怠;顯是剛醒還沒恢復完全的清醒;細看五官普通;組裝到一塊就是一張標準的國字臉;要不是有股濃郁的書卷味瀰漫;真心到哪都是大眾化一枚的給人留不下印象。

她挑眼看夏至;觀她神色;皺眉;“病好了?”

夏至點頭;應和;“差不多了。”

“既如此;趁長輩還未起身;你速離去吧;不要再回了。”她側身讓道;其他沒作聲的兩人統統動作一致的退到一邊;眼中的不善不言而喻。

夏至眼觀鼻;鼻觀心;急性子也要磨去個尖;勢要把賴皮勁演的入木三分;既然打定主意要賴在夏家;絕不能被他文縐縐的逐客令輕易給掃地出門了。於是笑彎了眉眼;笑道;“哎呀;就是因為快好利索了;才想著要為家裡人做些什麼;想想這幾天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心裡真心過意不去。而且得了這麼一場病後;我算是徹底悔悟了;真的;我決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說的真好聽;我們再信你就是豬油蒙了心。”女人右手邊的女子;正常的橢圓臉型;長的還算眉清目秀;只是標準的小麥膚色略顯粗糙;身子骨不顯單薄;淡藍色長衫都被撐了起來;比剛才的女人壯實不少;相對的也少了不少書卷氣。

“大姐;二姐;你們還跟她廢什麼話;趕走了事。”說話的女子;長得一副虎頭虎腦的樣子;瞋目圓瞪;雙拳緊握的咯吱作響;可能礙著讀書人的身份;隱忍著沒上前一把揪住夏至丟出去的衝動。

“這麼多年了;姥姥什麼性子;你們還不清楚嗎?她最是護犢子的;斷親說的輕巧容易;哪能真做的出來。只要不在眼皮底下;她都可以兩耳一閉;不去操心。現在鬧僵起來;把姥姥吵醒;你們還嫌這個家鬧的不夠是不是?”被叫大姐;也就是國字臉的女人一臉嚴肅;輕叱虎頭虎腦的女人時;還不時的瞄瞄禁閉房門的堂屋裡的動靜。

被叱的女人滿眼不願;別開眼;握緊的拳頭鬆了又緊;緊了又松。

國字臉女人的眉頭皺的都能夾死只蒼蠅;轉向夏至時;說話的聲音低了三分;“夏至;但凡你還有點良心;你就別再回來;別再頂著夏這個姓氏;別在當夏家的子孫。家裡為何會敗落到如斯田地;你最清楚不過。不管你這次回來揣著什麼心思;現在家裡除了能種糧食的5畝地;再沒別的值錢東西了。”意思是你真的要喪盡天良把家裡唯一的口糧也敗光;那夏家面臨的可能是家破人亡了。

要消除別人的戒心;動動嘴皮是遠遠不夠的;還需要身體力行;而做卻需要時間。

夏至苦惱;不賴下來怎麼證明自己這個後來的好?

被喚二姐的女子看夏至默不作聲;眼睛骨碌碌的轉;不知又在轉什麼壞心思;心下著急;一個箭步拽著她的胳膊就往外扯。

夏至一個猝不及防;腳下踉蹌不穩;直接摔在地上;順手打翻了放在灶臺上的瓷碗;清脆的破碎應聲而起;動靜不小。

該或不該吵醒的;這下子是都醒了。全家人;除了夏至娘上頭的兩個姐姐在鎮上打工還未回來;其餘的人都擠了進來;幾個夫道人家不問緣由;劈頭蓋年的就是一頓臭罵;當中以夏關氏為首罵的最兇。

一時間除了夏老婆子不悅的抿著嘴;死盯著夏至一聲不吭外;其他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