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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於情於理;都該把這些年家裡為你敗的銀錢填補回來;何況每一文錢;都是有血有淚辛苦攢下來的;如不是你;家裡的日子不會過得如此緊吧;你二姐三姐一早就到了娶夫的年紀;何至現在仍是如斯田地。我今天就跟你好好說道說道。”

夏中秀撩開長擺;走近和夏至面對面的對峙;自認身為同輩的大姐;她有責任和夏至說清楚。

尼瑪;你說的人又不是我;那人早死了;早死了。夏至內心咆哮;歪頭斜眼瞥著夏中秀;眼中盡是譏諷;雙手啪啪的拍了起來;聲聲脆響;“說的真好聽;光知孝敬長輩;卻把愛護幼小置之腦後;敢問你讀的是哪門子書?老師就是這麼教人的?那我可要去請教請教了;她教出來的學生是自作聰明還是拜她所賜。”

“你……”夏中秀氣的兩腮通紅;顫著手指指向夏至;“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別跟我來這套;說什麼日子過的緊吧;怎麼不見你們瘦的跟石榴似的;怎麼不見你們營養不良臉色黃的和石榴一樣;再看看你們穿的;補丁在哪?破洞在哪呢?合著你們一大家子合起活來欺負我娘和石榴了。地裡頭那蓄;見一回算一次;都是我娘一個人在忙活;中午連個送飯的都沒有;一個大院子裡;挑水劈材只要是重活幾乎我娘都包圓了;從早忙到晚;這還都是我看得見的;我沒看見的呢?長輩我沒資格說;你們呢?身為女子;又是晚輩;可曾幫著我娘幹過一丁點的活?見天的只知道死讀書;尼瑪;有本事去考個秀才啊。”說到最後;夏至都控制不住的激動了;完全把自己代入角色;越說越氣。

夏來金和夏來銀聽後臉上皆是一斂;夏至的話是不中聽;卻是事實;姥爺的心偏的厲害;對三姨幾乎不怎麼上心;什麼苦活累活就都落在三姨頭上;在夏至還沒成潑皮前;已經如此了;待夏至三天兩頭惹禍;光賠錢就賠出了全家人對夏至憎恨;全都轉嫁到了三姨頭上;三姨自覺對不住家裡;更是無怨無悔的什麼活都往自己身上攬;心甘情願為女兒還債。

夏家除了三個孫女面有愧色外;其餘的人全都是一副理所當然;夏至闖的禍;母親來還;天經地義。

尼瑪;欠你們的啊!還都給她表現出一副理應如此的模樣;夏至不由分說;帶著火氣直接嚷嚷;“分家;今天一定要分家!”

啪!手起手落;響亮而清脆;所有人的都怔了。

☆、17託托兒的搞定

黑亮的髮絲;從發跡邊緣垂下;即使掠過眼;仍擋不住夏至眼中的晦澀陰暗;她伸手沿著傳來火辣辣感覺的右頰輕輕的描摹著;喉間溢位自嘲的輕笑;正過臉對上悲憤交加又滿眼痛惜交錯的夏春朋;她眼眶裡隱隱的泛出閃閃的瑩光;細看之下;竟是蘊含著層層水氣;倒把夏至給錯愕住了;微啟著嘴巴;懦懦的憋出一個“娘”字後;再沒了動靜。

石榴努力收回眼淚;吸嗦著鼻子;擔憂的扯了扯夏至的衣袖;又扯扯夏春朋的衣袖。

夏春朋眼中瞬間暈染出幾分苦澀;內疚的輕摸了摸兒子的發跡;再轉向夏至時;重重的嘆了口氣;“至兒;分家的葷話莫要再說了。”轉過頭急切的喚了聲大夫;一位看起來有些年紀;穿的整潔的女人跨著藥箱戰戰兢兢的走了過來;故意繞開夏至;蹲在石榴面前;上下仔細檢視石榴的臉頰;皺眉訓斥道:“腫成這樣也就罷了;怎麼還有劃痕;瞅著像是有些時候了;應該早點找我啊;要是日後留下疤來;可怎麼辦喲;還傻站著幹什麼;快去給我打些清水來。”女人瞪了眼夏春朋;她也就敢指使她了。

“哦。”夏春朋應了一聲;身影又急衝衝的忙裡忙外給女大夫打起下手來。

“會留下疤嗎?”夏至顧不上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全副心思都停在了石榴的臉上。

女大夫瑟縮的哆嗦了下身子;避開夏至直逼過來的視線;老老實實回道:“應該會留下淺淺的痕跡;不過;不用擔心;鎮子裡的百草堂有去痕的藥;針對淺痕最是有效;若是有錢可以購得一副;抹上月餘印記保準全無;具是針對男性而特別研製;伴有淡淡香氣;沒半點刺鼻藥味;而且還有潤膚的功效;使面板光嫩潤澤富有彈性;平時也可當護膚品來用;絕對是男子人手一份的必備良品啊。”提到藥;女大夫越說越起勁;恨不能此刻身上就有那麼一副;當場推銷給夏至。

大姐;您老是搞傳銷;賣假藥來的吧?不去推銷太屈才了。

夏至暗犯白眼;不予接茬;只要有得治就好;趕緊付了藥錢;將人趕走;她可沒心情和女大夫東拉西扯;夏家的事今天一定要有個說法;畢竟家醜不可外揚;這點道理她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