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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不止我一個,今天我又遇到一個過了功之後一個月了還沒有開眼的人。”

給他的師父上香?他這小房子每個角落我都去過,沒見著哪兒供了祖師牌位啊!

過了大概十分鐘老頭從裡屋出來了,手裡端著一個青花瓷茶杯對我說,“過來,做師父的就再受累一次,替你開了陰陽眼。”說著笑了笑,我總覺得他笑得有些古怪,一時又想不出哪裡古怪了。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可是師父根本沒給我思考的時間。就吩咐我,“看著我的眼睛,可要看仔細了。”

“啊!”發出慘叫的不識別人,正是我自己。“你這死老頭兒,幹嘛拿水潑我眼睛。”

“你這混小子,沒大沒小,我是你師父,成天老頭兒老頭兒的叫,你不怕被雷劈啊。”說這話的同時,我的腦袋上已經被他重重了拍了一下。

“誰叫你拿水潑我啦?”我也不甘示弱,據理力爭。

“這是開天眼的符水,用來洗眼珠子的。當初我師父讓我自己洗,可每次我捧起水眼睛都會不由自主的閉上,怎麼都洗不到眼珠。於是你師爺就想了這麼個妙招。我猜你跟我差不多,索性直接把絕招用上,免得符水被你糟蹋完了我還得重新化。”

汗!怎麼好像他處處佔理似的,拿符水潑我眼睛潑得理直氣壯不說,完了受到質問他居然還振振有詞。這麼個奇葩師父誰受得了,乾脆直接扔到大街上去哪個看得上就撿回家去當師父算了。我絕對不會上門去要人的。

反正吵也吵不過他,乾脆忍他一回。先討一個對付女鬼的方法再說,畢竟是第一單生意啊。打好第一仗就是活廣告。

可是我剛一開口,就被老頭無情的罵回來了,“我魯班教的無上法力傳給你吃乾飯的啊?連個冤魂都收拾不了,你就別回來了。在成都隨便那個小巷子裡找棵樹吊死,不然撞牆也行。”

我尊敬的師傅啊,我們還能友好的相處麼?

我也並不是一點底也沒有,不就是鬼麼!我收兵馬的符咒早就爛熟於心了正愁找不到機會試手呢!

話說陳立那邊可是等得著急了,巴掌大的小縣城用不了幾分鐘就轉完了。最主要的還是陳立心裡有事兒,根本就無心去逛。開著車走馬觀花的轉了幾圈,草草的吃過午飯就立馬到師父家裡接我來了。

雖然被潑了一下眼睛有點疼,不過師父的符水還真是有效果。在車上我再次仔細觀察陳立的時候,居然看見他的眉心有黑氣繚繞。估計這女鬼不除再等半個月,陳立就得和這女鬼雙宿雙飛了。

據說這些老闆們都喜歡在外面拈花惹草,弄個小三小四小五什麼的,這女鬼該不會是陳立玩過的女孩自殺的吧?或者陳立玩膩了欲分手遭敲詐,於是……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一定藉機狠狠的宰陳立一刀。也算是替冤死的女鬼懲戒他一下,最主要的是我能撈到一筆實實在在的好處。

這女鬼會不會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呢?要是一個妖嬈的美女鬼,我把它收成了兵將,豈不是找不自在。這傢伙每天在我面前風騷的晃來晃去讓我如何把持得住啊!然後腦海中各種的香豔場面如流水一般的往外洩。

第六章 初到成都

我是個不太善於交際的人,和陳立也是初次接觸。沒什麼共同語言,而且他還開著車呢。我對精神上飽受折磨的陳立是不太放心的,萬一我和他聊天的時候他一分心弄個車毀人亡我可就虧大發了。

我坐在副駕上無所事事,腦海中不斷想像到了成都和女鬼鬥法的場景。其間陳立幾次開口和我聊天,但是由於我們沒什麼共同經歷,而且我這個人也沒什麼特殊愛好。因此每次談話都在兩三句話後悄然結束。我就在這不切實際的遐想中睡著了。

半路上我醒了一次,也沒注意看時間。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窗外的風景正好,青色的群山起伏,山間散落的農家在藍天白雲的映照下顯得格外亮麗。再好的山水畫也不及這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

不知道是出於對我能力的擔心還是怕雙方默不作聲會讓氣氛尷尬,陳立見我醒來,緊皺的眉頭立即換成微笑的表情向我詢問:“小師傅,你一個人幫我收鬼,也不見你帶什麼法器。要是臨時出現什麼變故怎麼辦?”

我一聽他這麼問我,心裡感覺特別彆扭。也許很多人都和我有一樣的心理,受不得別人對自己的懷疑,哪怕是一點點懷疑都能聽出來。就算自己真的沒本事,也不能容忍別人懷疑一下。

我好在不是那種火爆脾氣,聽見一點刺立馬甩臉子走人。我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不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