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發覺這事情實在是不可能,根本就無計可施啊,畢竟歐陽益可是堂堂一州的大司書,以自己一人之力又怎麼可能從他府上盜來此物,若不來明的,不來暗的,那又有什麼方法可以解決這危機呢?
第三章 懷柔之策
然而,若放棄這一條路,要想尋找另外一條消除魔咒的方法卻只怕更加艱難。
一時間,就連方陵也陷入了迷惑之中,不知不覺中,便已來到了內城。
賀雷等人見方陵回來,連忙跟了上去,見他不言不語,也未敢問詢這一趟遊玩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告訴他呂延慶和丁浣沙在不久前已經先回來了。
方陵到達議事大殿的時候,丁勖初一行人正從殿內離開,在護衛們的帶領下前往住處,可見議事才剛剛結束,丁浣沙扭著豐臀跟在丁勖初的後面,全然看不出剛才還和呂延慶在山野苟合過。
大殿內,呂延慶倒也是真的早回了這裡,正安穩的坐在椅子上。
方陵走進殿來,百官頓時收聲,目光敬畏,刑天武呵呵笑道:“義弟,你和那丁姑娘遊玩得如何啊?”
這話一說,方陵便立刻感受到呂延慶瞪過來的眼神,他便知道呂延慶並不想讓刑天武曉得他也遊玩了這碼子事情,說到底,對方到底是天寶州君的表妹,地位擺在那裡,就這麼勾搭上了,名不正言不順的,確實也有不合規矩。
不過這二人願意玩這曖昧,方陵也樂得享受一下無人監視的時光,他便回道:“還可以,只是半途中和丁姑娘走散了。”
刑天武便哈哈大笑,指著他笑道:“看來最近你得好好熟悉一下星球上值得遊玩的地點,剛才丁姑娘回來,說和你遊玩十分輕鬆愜意,明日休息好了還要和你一道走一走。”
方陵啞然失笑,這女人哪裡是想和自己走走啊,只怕又是想和呂延慶去野外苟合吧,不過他倒也不點破,只是笑了笑。
而呂延慶見他在自己威嚇之下不敢暴露真相,不免有些洋洋得意,舒展了下筋骨,快意得很。
方陵的座位就在刑天武的下方,這是個臨時加來的位置,但從位置擺設上看卻比下面百官都要高上一籌,畢竟方陵現在可是霸陵州的門面,再加上州君義弟這個名頭,坐在這位置上倒也是合乎禮儀。
刑天武說道:“今日天寶州君來到這裡,剛才的議事大家也都參加了,不知道在諸位大人看來,這天寶州君為人如何啊?”
眾官便都四目相望,嘴上不說,目光中都在交流著看法。
這一方州君實際上就等於一個土皇帝,如何揣摩其心意自然是一門很大的學問,所以未說話,先交流一下心聲才能確保不踩中雷區。
爾後,便見一文官起身回道:“稟大人,此人雖看似有氣勢,但在大人面前一比,卻無甚威風,完全不及大人的英明神武。”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一個個七嘴八舌,皆是對刑天武歌功頌德。
刑天武虛按下手,殿內頓時一片安靜,他對眾人之言未置可否,而是朝著歐陽益問道:“歐陽大人,你和天寶州君也有數面之緣,今次再見可有什麼感覺?”
歐陽益沉聲說道:“天寶州君雖然未露任何煞氣,但那種從容不迫卻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感,比起百年前相遇更甚。”
刑天武便點點頭道:“不錯,此人就像是一把脫鞘的利劍,素來是以最簡單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法對付所遇的難題,所以,對於此次的到來我一點都不驚訝,也早在預料之中。我真正難以估計到的,則是此人到了我這裡,探聽到虛實之後所要做的打算。”
眾人便又竊竊私語起來,連刑天武都猜不透天寶州君的打算,眾人又哪敢亂猜。
呂延慶傲然說道:“師哥,我看這呂延慶確認魔體道心之後,無非就只有兩條路可走,要麼,乖乖的臣服於師哥,主次分明,要麼,就是把你這位義弟給弄死了,雖然可能就此反目,但至少他就不用屈從了。”
刑天武不由笑起來道:“師弟你這答案倒還有幾分符合我的心意,話說這天寶州君也是武將出身,或許師弟你比起我來倒更瞭解他的心思了。”
呂延慶毫不謙虛,哈哈大笑起來,更說道:“師哥,照我看吶,這兩條路對那天寶州君來說都是艱難的,這傢伙也有天生傲骨,身為州君之位,傲視天下,要讓他乖乖低頭,只怕是不容易的,至於第二個選擇麼,那是魚死網破,他要真聰明,不會做如此選擇的。”
刑天武又笑了起來,頗有讚賞和欣慰之色,這師弟平日裡沒做過什麼出彩的事情,但今日這一番言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