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錯了?”
守將連忙擺手,顫聲說道:“那些兇獸身上都纏繞著火紅的瘴氣,我們計程車兵一攻上,那瘴氣便順著到了他們身上,不消片刻工夫,士兵便成了枯屍,而且,我們是親眼目睹了那頭瘟疫之獸,形如巨牛,頭生叉角,渾身赤紅,能噴出巨大的火柱,其過處萬物枯萎,大地開裂,絕對是瘟疫之獸不假!”
得到證實,蒼刀陡然想起一事,連忙問道:“你們有沒有感染瘟疫?”
這一說,三十萬人馬上上下下頓時心驚肉跳,把這逃跑而來的數十萬人馬當成瘟神一般,有膽小則更連法器都掉到地上。
瘟疫之獸的瘟疫之毒可是致命的,也怪不得這些守將連城池都不敢守,紛紛逃亡,若是他們身上染了瘟疫,那豈不連累到自己,三十萬人馬頓時軍心大亂,恐慌不已。
守將連忙表著清白:“我們沒有感染,我們是遠遠見到就棄城了!”
“是是,我們都是還沒接觸就棄城逃跑了!”眾士兵也紛紛宣告著,生怕被當成染了瘟疫後被殺掉。
平日裡若有人說棄城那定然是死罪,但現在卻成了證明清白的手段,堂而皇之,而就在眾人表著清白的時候,一道紅光突地從極遠之地噴射而來,這光束只怕有數百里之長,過處地面露出烏黑的焦痕。
然後,眾人便見到一大群兇獸朝著這邊飛奔而來,這些兇獸數量過萬,種類不一,渾身纏繞著火紅的瘴氣,有的已經枯瘦如柴,在快速的奔跑中生命枯竭,直接倒了下來,但眾獸並未因此而停下,它們都在瘋狂的奔跑著,躲避著後方的兇物。
再朝後望,便見到一個高速飛行的白袍男子,這男子相貌英俊,背生雙翼,可不就是方陵麼。
而在方陵背後不遠的地方,則是一頭兇猛的巨牛,不時朝前噴吐著火束,它身上的瘟疫之氣已擴散至十里地的寬度,這瘟疫彷彿有生命般,不停的在吞噬著周邊所經過的一切。
赤焰神蜚怎麼說也是天地間的霸主級兇物,到那裡都是橫著走的角色,在它數以萬年計算的生命和記憶中,所遇之人物只有倉皇逃命的份,唯有雷甲宗門的人不惜耗費一門之力,將其鎮壓在此,如今脫困之後,它正有著一肚子的火氣要發洩,本想著對付方陵這種螞蟻般的角色,隨隨便便就能解決。
然而,這小螞蟻飛行速度極快而敏銳,赤焰神蜚連續追擊已有一個月的時間,沒想到連對方半點皮毛都沒傷到,它這火氣當然是越來越大,所以如今見到這麼多城池,聞到這麼人氣味,壓抑的怒氣便一股腦的發洩了出來,徹底成為了破壞狂。
至於在前面奔跑的兇獸,其實並非是由方陵驅趕,都是因為感染了瘟疫,而四處逃命的兇獸,自然而然的成為了方陵的前鋒軍隊。
見到方陵現形,身後果是跟著一頭瘟疫之獸,蒼刀臉色渾然一變,若只是方陵一人,他怎麼也要衝上去斬了他,但後面有隻瘟疫之獸,他哪敢有半點戰意,如染上這瘟疫,豈不是小命嗚呼?
蒼刀幾乎立刻就下了命令:“給本王退!退!退!”
眾鬼兵早就嚇得兩腿發軟,聽到退令便如遭大赦一般,連忙朝後退去,三十萬大軍也不敢再和趙正純等人戰鬥,快速逃跑著。
方陵神情平靜得很,身上更沒有沾染上半點瘟疫之氣,他一邊飛行,一邊躲避著兇物噴吐出的火焰,不時發出哈哈大笑聲。
鬼兵聽在耳中,那是面面相覷,蒼刀亦是臉色蒼白,雖然知道方陵的可怕,但沒想到他竟可怕到如此地步,這傢伙不知從哪裡找來一頭瘟疫之獸,而且從他身上沒有沾染瘟疫之毒來看,很明顯是產生了抗體啊。
趙正純等人更是又驚又喜,內心更充滿著感激和崇敬,感激方陵的從天而降,救了眾人性命,崇敬他這驚人的舉動,天下諸人,能夠做到眼前這事情的,只怕也只有方陵而已。
“蒼刀殿下,莫要退,本宗這就過來和你單打獨鬥一場!”方陵哈哈大笑著,方向一轉,朝著蒼刀大軍退去的方向追去。
被這樣指名道姓,蒼刀又羞又怒,一邊率軍後退,一邊大叫道:“方陵小兒,你有本事就一個人過來!別帶上那頭赤焰神蜚!”
“哎喲,本宗也在為這兇物頭疼呢,它可是追了我一個來月,本宗也累得很,蒼刀殿下你這身邊人多勢眾,不如便幫我分擔分擔,做這兇物的對手如何?”方陵故意調侃著,同時高速前進,這赤焰神蜚尾隨在他後面,張口噴出千里火柱。
頓時蒼刀大軍前方計程車兵遭了殃,被這火柱擊中化成一堆焦炭,而隨著方陵和兇獸的逼近,幾十萬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