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偎在他身上,好奇的問道:“乾爹真要傳給他們武功心法麼?”
蕭月生接過茶盞。胳膊雖被楊若男搖晃,茶盞卻滴水不濺,揭開盞蓋,對楊若男瞪了一眼:“當然,乾爹難道是開玩笑之人麼?!”
楊若男暗中一撇小嘴,心中給了肯定地回答,玉臉上卻笑意盈盈,若芙蓉綻放,嬌聲道:“可是你立的規矩也太多了!……要是我呀。這也不許,那也不許的,煩人得很,早就不稀罕那勞什麼子心法了!”
“所以呀……。乾爹才不像教你武功!”蕭月生寵溺地一按她秀挺的瓊鼻鼻尖,哼聲道。
楊若男撅了撅櫻桃小嘴。紅潤誘人,這可是她心中之痛,要乾爹教自己武功。那可比登天還難吶!
“乾爹想傳什麼心法給他們呀?”楊若男見乾爹正在啜茶,便頑皮的搖晃他的胳膊,可惜並無效果,她嘴裡嬌聲問道,聲音慵懶,頗為漫不經心。似是隨便問問。
對於武功心法,楊若男可沒有如飢似渴之感,楊若男平日裡若做錯了事,便會受罰,一般都是罰她抄書,所抄的內容,便有一些武功秘笈、武學心法,她見多識廣,尋常武功,絲毫不放在她眼中。
蕭月生笑瞪了正在使壞的楊若男一眼,茶盞自唇上移開,微一沉吟,想了想,撫著八字長鬚,仰頭笑道:“嗯,起個什麼名字呢?……便叫作蜇龍經吧!”
“蜇龍經?!……嘻嘻,這個名字俗氣了點兒吧?”楊若男接過乾爹手上地茶盞,替他端著,嘴裡不忘取笑著乾爹取的名字。
“就你挑剔!……這麼說來,楊若男這三個字,也俗得很吶!”
蕭月生哼了一聲,拿起放在硯中的紫毫毛筆,整了整衣袖,準備動手寫。
整個少林寺,皆在他腦海中呈現,每一個僧人的一舉一動,皆無法瞞過他地耳目,天鳴大師與諸位長老正在商議,此已被他洞聽無遺,商議的結果已出,他自是要開始動手寫。
間乾爹開始揮墨書寫,楊若男便不再搗亂,端著茶盞,靜靜看他所寫地內容。
漸漸變涼了的一桌素齋